“独孤仵作,想开点。”
钟伯安慰道。
“我有什么想不开的,新来的县令也姓独孤,跟我同姓,这不今晚邀请我一同饮酒,以后谁再乱叫,我就让县令抓他。”
独孤羊转身向着拾阳县公廨走去,那身影很是孤独。
姓独孤,很孤独。
“暴雨将至,早归家舍。”
“噔噔噔………”
拾阳县公廨。
这座承载着无数历史与故事的古老建筑,在夜色中更显庄重与神秘。
烛光摇曳,映照出屋内两人复杂的情绪与微妙的氛围。
独孤羊小心翼翼地将木盒轻轻置于桌上,缓缓打开。
刹那间,一股淡淡的桃木香气弥漫开来,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波动。
木盒之内,一尊栩栩如生的人甬静静地躺着,那熟悉的容颜,正是独孤遐叔已故妻子轻红。
独孤遐叔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你没看错,这个独孤遐叔就是唐诡1中被吉祥下药的那个精神恍惚,疯疯癫癫的独孤遐叔。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人家考上了中央选调生,下放拾阳县干一把手。
那精致的面容,温婉的笑容,与记忆中轻红的模样毫无二致,甚至更加生动鲜活。
他愣住了,片刻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也太像了,你这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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