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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
“爹,”
吴霜停下来,看到父亲正站在回廊上对他招手,连忙走过去,“您有什么事?”
南将军的须发今年竟白了许多,他拍拍儿子的肩:“今晚八月十五,我们父子好久没坐下来聊聊了,待会儿你和风儿陪我喝两盅。”
“爹,您还是为朝中之事不快吗?”
父亲近来夜夜难眠,他却也是无能为力。
南将军苦笑:“你也知道了。
哎,伴君如伴虎,我早该狠下心辞官回乡才是。”
“是为朝中的党狱之灾而担忧吧。”
“朝中的动静太大了啊,自从胡惟庸一案后,牵连官员不计其数,圣上不久前又颁《昭示奸党录》,辗转株连者已过万人啊。
嘿嘿,飞鸟尽,弹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皇上啊皇上,这样未免太叫人寒心了!”
他转向儿子担忧的脸,勉强一笑:“你与阿风不入官场实在是我家的福分啊。
自从你南宫叔叔和巫叔叔出事后,我忙于奔走,也少了和你兄弟俩的相处,今晚我们父子三人好好聊聊吧。”
花园的石桌上摆好了几碟清淡小菜和一坛陈年女儿红。
夜晚的空气远比白天清新,花香也浓郁了许多,可是中秋该有的欢乐却没有在席间流露出来。
据说喝闷酒容易醉人,酒入愁肠愁更愁,可实际上苦中作乐地喝酒更易醉,大概因为这更能让人逃避现实。
还未过三巡,吴霜就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朦胧,他努力支撑着,不想让父亲扫兴。
今晚父亲的精神比平日好了许多,和他们聊得很开心,但绝口不提朝中的事,他知道父亲有些事瞒着他们,为的就是不让他们担心;看着父亲已经斑白的鬓发,他心中一阵酸楚。
阿风今天乖乖的陪在父亲身边,但席间和吴霜的眼神一接触,就躲开了。
他陪着父亲喝的酒很多,却没有醉意,这大概是在绣春阁里练出来的。
吴霜想和他多说几句,而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岔开了。
吴霜心里更加难过,他灌下几杯酒,希望自己干脆醉倒算了。
圆月当空,杯盘狼藉。
南无风叫来仆人,把醉倒的父亲送回房,转头看见伏在桌上的哥哥,拍拍他的肩:“哥,醒醒、醒醒,回房睡吧,在这里会着凉的。”
吴霜抬起头,有一丝清醒似的点头同意,他努力想撑起身子,腿却不听使唤地跪了下去。
南无风急忙接住他,把他扶起来:“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吴霜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南无风扶住他的腰,向东厢走去。
吴霜舌头有点不听使唤,他抓住弟弟的衣袖,口齿不清地缠着他,席间没有说的话在酒精的作用下全说了出来。
“阿风……对、对不起……对不起……”
“哥,”
南无风发现哥哥喝醉了酒还真是难缠,“你没有什么不对的,咱们先回去吧。”
“好……啊……可你得听……我说……”
“嗯,到了,我们先进屋。”
他把他扶进房间,吴霜还紧抓着他:“阿风……你为、为……什么都不……理我了?……哥哥……很自私吧,……没、没有……注意……你心里想些……什么……爹的事……我也……也帮不上……忙,你们为……我做了……那么多……我……”
“哥!”
南无风突然心里一痛,扯开他的手吼到,“你喝醉了,早点休息吧!”
“阿风……”
吴霜仰起脸看着他,带着一点惊异,好象有一点清醒了;弟弟从来没这么凶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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