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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幸灾乐祸地想,胡雨霏现在做的这些事不过是无用功,方应琢喜欢男人,就算胡雨霏使出浑身解数,他也不会喜欢她。
如果胡雨霏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恐怕会对方应琢避之不及吧。
“哇,这张照片好漂亮啊,是倚日山那边吧?”
胡雨霏看得很认真,一边对方应琢的照片发出赞叹,“平时用眼睛看还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相机里的效果真的很不一样。”
听到胡雨霏这番见解,方应琢的唇边浮起浅浅的笑意:“这也是我喜欢拍照的原因。
无论美化还是丑化,相机里的世界总是与现实有所出入,用这种不一样的视角探索世界和记录生活,我觉得很有趣。”
眼见这两人一唱一和,大有高山流水觅知音之势,我预测胡雨霏的下一句话一定是“那你能教我拍照吗?”
,而方应琢是个不擅拒绝的人,恐怕真的会乖乖应答。
我正好也不想睡了,当即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方应琢身边,对他说:“你不是要采风吗?今天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闻言,胡雨霏狠狠一翻白眼,扭头走了。
吸取了昨天挨浇的经验,我拎上一把雨伞,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带着方应琢走出商店的门。
其实刚才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根本不知道带方应琢去哪转转。
更何况粟水镇这么小,方应琢昨天应该已经看了七七八八。
当一间屋子有三个人的时候,场面固然尴尬,可现在变成只有我与方应琢,好像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的思绪依旧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到方应琢的秘密,一会儿又想到周敦行强迫男学生,更加令人发指的是,周敦行这个禽兽今年年初当选粟水中学的校长,被周敦行伤害过的那个男生,却选择跳下悬崖结束自己的生命。
小树林那夜,我并不知道那男生是谁,只是后来发现班里有个叫严小禾的男生开始频繁地请病假,一次就是两三天,而在那两三天中,周敦行也总会有一天不在学校。
这个巧合让我心中渐渐有了推断。
严小禾容貌清秀,身型瘦弱,素来沉默寡言,在班级里存在感很低,我与他同学一场,几乎一句话都没讲过。
也正是因为严小禾是个透明人,就连他的死讯也没有在班级里掀起多么大的波澜,周敦行这个杀人凶手对学生们说,严小禾自尽是因为抑郁症,他还借机开了一场班会,为大家科普常见的心理疾病,呼吁学生们在课业之余多多关注心理健康。
他在台上侃侃而谈,我在台下如坐针毡,最后实在忍受不住,从后门跑出了教室,冲去卫生间里不住干呕。
我明白,有些事情无法一概而论,方应琢不会做出周敦行那样的事,然而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同性恋这一群体早已产生了从生理到心理的双重厌恶。
偏见已经形成,没那么容易改变。
况且我从小到大喜欢过的都是女人,本来也跟这些家伙不是一路人。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今天我有意与方应琢保持距离。
我们明明并排走在路上,中间却有近一米宽的距离,显得有些奇怪。
方应琢似乎觉察出了我的冷落,但他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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