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手术到底进行了多久,一个小时,或者一个半小时,两个小时。
我只知道,我昏昏欲睡这期间,我不知道呼唤了弟弟多少次,希望他保佑我。
又有多少次,在我想放弃自己的生命,以结束这种让人痛不欲生的痛苦时,想到了还在外面等着我,从手术室平安出去的爸爸妈妈。
我永远记得我进手术室以前,爸爸在手术室门口哽咽着对我说:“林茹,你不要怕,我们,我们在外面等你。”
听了爸爸和妈妈说的话,我又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自己的生命呢。
对了,听听音乐,音乐也在为我鼓舞,在为我呐喊助威呢!
终于在医生叫了我无数次名字以后,他们告诉我手术结束了,并让护士把做手术切割下来的东西一部分拿给爸爸妈妈看。
另一部分拿去做切片,查看我的鼻炎是良性还是恶性的。
我不知道爸爸妈妈看到那一坨血肉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事后,再问妈妈时,妈妈说已经把它给扔了。
那害人的玩意儿还留着它干嘛。
手术前,我一直以为手术那关是最难过的,却不想手术后,我才现,原来手术恢复期的日子才是最难过的。
也许妈妈是生气,做手术的时候,护士对她说的话,也许妈妈是生气,让爸爸不要整天吃炒菜,可爸爸还是整天都点炒菜吃,爸爸说,我需要营养。
妈妈却觉得爸爸是在强词夺理,终于在我手术的第二天,妈妈不顾我的劝阻还是回家去了。
临走她说是不放心家里喂的鸡鸭猪,因为我们在医院,家里此时暂时是尬公在帮忙守着的。
手术的第一天,下了手术台,回了病房,我的神情才敢彻底放松,这一放松,我倒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
直到第二天妈妈回家后的那个下午,我才感觉鼻子痛得厉害,那种坐立难安,不论是坐着还是趴着躺着,痛得我都想在地上打滚那种感觉。
直到走廊外面没人了,我才敢走到爸爸的身边,对爸爸说:“爸爸,我可以在你肩膀上趴一会儿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了。”
也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吧。
听了我的话,爸爸拍了拍肩膀,示意我可以趴在他肩膀上了。
该说不说,之前还疼得撕心裂肺,让我想咬舌自尽的感觉,在挨着爸爸那一刻,疼痛竟然慢慢的在减轻。
我不可能自杀的,那么痛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不是吗?
我知道我是鼻子动了手术,鼻子有炎症或者我现在正着低烧。
否则,伤口不可能会那么疼痛。
在爸爸肩膀上趴了十来分钟,我才感觉好些了,听到爸爸问我:“怎么想,好些了吗?”
趴在爸爸肩头,想起过往爸爸陪我就医的经历。
我轻轻点了点头,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爸爸,你为我做得实在太多了,就算所有人都唾弃你,我却没有资格去嫌弃你。
都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要不是有这两句话顶着,我也不至于和爸爸这么生分。
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随着年龄大了,就感觉古话说得也是有道理的。
毕竟,男女有别。
也就是这次以后,我的鼻子没那么疼了,当然了,爸爸让我不舒服,还可以趴在他肩头。
但我却再也没有勇气去那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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