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凯就是那种闷声干大事的,他的雪球不但越来越大,还特么用手把表层融化变成冰壳了,这一发直接把对面叫嚣的班砸蒙了。
“打谁呢?”
“不知道!”
“谁打的!
?”
“不知道!”
雪滋润和治愈着万物生灵,也给高中沉闷的生活添一份白吧。
李末团了个的,带回去给江锦看,“别学了,一会儿学傻了,给你个雪人。”
“这不球吗?”
江锦拿着哪个雪团,看不出来是个雪人。
“是人,眼睛可能刚才团掉了。”
李末就是想让江锦抬头,少看着那个破卷子了,这子要学死了,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江锦这几胃一看就不好了,看着他就知道他身上不得劲儿,准是哪里不舒服了,“凉吧,汤晋这子,灌我一脖子,上届那个程家瑞,那子学习好,打雪仗不行,班里唬我们,然后我们随手就给他塞雪窟窿里了。”
这里留不住雪。
很快的,学校里的雪就要全化了。
但是道上还有一层冰壳,尤其是不见太阳的地方。
那一夜算是初雪夜,谁想到今年如此反常,上一次的雪没有化干净,又一场鹅毛大雪,虽操是不用跑,但是走路都费劲儿。
摔就摔一片。
譬如江锦,他赶时间上课,一步接着一步走,那可是不犹豫,一摔一个不吱声。
算不上跛脚,但是膝盖淤青,因为摔了不止一下,屁股也着地过……屁股也疼。
大雪下了一,大家每一下课就出去看雪,打雪仗,雪球团了一个又一个,砸进朋友的脖颈里。
郑漪这会儿也出去了,这雪太大了,比上次大的多,不出来玩一下就糟践了,团了个大雪球,直接把球扔进五班人堆里,咯咯乐个不停。
教学楼门口的雪被糟践个遍。
直到晚自习,大风加大雪,白化聊路面已经结冰湿滑,没有踏过的地方一脚踩进去要拔出来。
广播此刻响了:
“每个年级每个班出四个男生,来扫雪,雪太厚太大,底下还有一层没化干净的冰,我们学生回不去宿舍,穿好冬季校服,每个年级的一班班长带好人,主要路线是你们东西教学楼到宿舍的道。”
“三个年级体育班的同学,咱们跟着刘主任扫各个教学楼到车棚的路,方便咱们老师们回家。”
有的班就是一窝蜂一样,有的班就是静悄悄的,五班今都玩乏了,加之今的作业多等等因素,今居然都不积极,江锦便站起来了,刘铭琪也跟着他走,大猫四下看了看,搓搓手,这活儿就得他去。
李末看了一眼江锦,按道理该劝一下,不过他觉着也不妨事,这子坐了一了,不就摔几个屁墩吗,没什么大不了,比他不动强,于是就接着埋头写卷子了。
还差一个,王鑫源等着被叫,他是不会主动去,就得一个人喊上他,他觉着这个班离了他不太行了,有了一种自豪感就干的心安理得了。
许飞景本来就没打算动弹,看见江锦瘸了似的,还在那穿冬季校服,加上还差个人,他开金口动员了一下,“班长脚崴了,再出一个人!”
江锦没理他什么,推着刘铭琪就往外走,王鑫源这时候站起来,“我去,我去!
锦哥你回去吧!”
许飞景看见江锦还是不回头,加上人还是不够,叹了口气,穿上衣服,他跟在江锦后面,“不用你去!”
踩在雪地里,一踩一个大窟窿,还要去器材室领铁锹。
“卧槽,你听不懂人话是吧?人齐了不用你去!”
刘铭琪本来想劝劝江锦回去,结果看了江锦那张脸,话咽了下去,不掺和就不会被误伤。
黎潇进班看看,看见季穆急忙忙穿衣服,拉链没拉上就往外走,“季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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