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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艺精神恍惚地蜷缩着,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可怜又无助地一个劲儿摇头说着:“不是的,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
韩左左趁机拉着桑彤,小声说:“快溜!”
桑彤被她拉的跑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有些不放心地说:“梁小艺不会出什么事吧?你看她神色好像有些不对……”
韩左左大步甩开那批记者,好不容易重重回击了梁小艺,心里正解气,闻言冷笑连连地说:“她能出什么事,顶多心里扭曲的太厉害疯掉呗,跟咱们没关系……再说,祸害遗千年,她会装的很,放心吧你,快走!”
桑彤被这么一闹,也没了看电影的心情,吃过午饭就回家了。
没精打采地进了门,刚走两步,桑彤猛然一顿,眉开眼笑起来。
“骆驼,出来!”
骆响言大笑着从门后转出来,大力抱住桑彤亲了亲,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桑彤哼哼两声,得意洋洋地说:“我一进屋就闻到了你身上特有的骚气!”
骆响言脸色一黑,危险地眯起眼:“你说什么?”
桑彤毫不畏惧,耸了耸肩说:“除了你骆二爷,谁还有如此骚包的气场!”
桑彤揪着他的脸皮往外扯了扯问:“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到家了?”
骆响言脸一垮,可怜兮兮地说:“老婆,我想死你了嘛,就提前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想我?”
桑彤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不想!”
骆响言哼了一声,抱着她往卧室走去:“乖乖,憋死老子了,这劳什子的电影总算拍完了……再这么没日没夜拍下去,老子的精.液都他妈结成块了!”
作者有话要说:骆二爷委屈兮兮地抱着人蹭:“老婆老婆,老公那么久没发泄,精.液都特么快结成块了!”
桑小彤一脚踹开他,坏笑道:“结成块啦?正好我给你疏通疏通……”
骆二爷惊恐地捂着**,看桑小彤从枕头下翻出导尿管,注射器,生理盐水,¥%#@&……
☆、50干柴遇见烈火
骆响言抱着桑彤,一起倒在了床上,将桑彤深深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桑彤咯咯咯地笑,推了推埋在自己脖子上啃个不停的脑袋说:“怎么跟王爷似的(王爷是前文提到的那条威风凛凛的腊肠犬),扑上来就又咬又啃……”
骆响言不满地重重咬了一口:“你摸摸看,委屈死它了……”
说着,骆响言拉着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下面。
桑彤手心一热,感觉到勃.发的欲.望,脸色红了红,故作不满地嘟囔:“你先忍忍啊,白日宣.淫有伤风化的,等晚上你再……”
“等不及啦老婆!”
骆响言按着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下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把这一个多月缺的都给补回来,不不不,不止……我要把你欠我那几年的份额都给补回来!”
桑彤一脑门子黑线,手上使劲捏了捏,冷笑道:“你不怕精尽人亡?”
骆响言舒服地扬起了头,感叹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再说,二爷我是那种银样蜡枪头吗?”
骆响言狞笑着将她的短裙撩起,摸索到打底裤的腰沿,用力扒了下来。
紧身高弹的打底裤,被褪到膝盖,将桑彤的两条腿紧紧缚在一起。
桑彤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就看见骆响言盯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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