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坐下,大都督若不配合,那我可......”
孟微冬笑,“如何?”
“那我可得逼着大都督同意了。”
孟微冬在窗口站着,他一扭头,船舱顶上就罩下来一张渔网,渔网密密实实,上头还绑着细小的刀刃。
“哎呀,难得见大都督落单一回,这回还不得请咱们南都的后军大都督好好喝一壶。”
曲老板道:“孟微冬,老子的旧账还没和你算呢,你一边吃老子的回扣,一边抓老子的人,老子和你有仇啊?”
烈日没有说话,姓曲的指着孟微冬,“咱们大都督既然这么忠贞不屈,那就丢江里去,绑上石头,沉尸甚么的,大都督不是最喜欢这一套吗,咱们也让他尝尝。”
孟微冬看烈日,“夫人呢,她在哪里?”
烈日不做声。
那曲老板笑,“哟,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夫人?你那小娘子没事,她后头跟着密云那婆娘呢,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你,我的大都督!”
“噗通。”
江心,一艘破船裂开了,船的木板四处飘散,里头的东西都沉水里去了。
细细去看,才知其实方才有一艘大船曾经在它旁边停了片刻。
大船上,姓曲的捏着一块白玉面具,“孟微冬死了,下一步怎么办?”
☆、风吹云散
孟微冬七日没回来。
第七日上,南济自扬州城回来了,他见了霍青棠,说:“夫人,霍大人已经去了府衙,璎珞姑娘与柳姨娘也已经入土为安了。
至于那晚上的凶手,知府毛大人说不知情,他不知道那人是假冒的,他也不知道会有人敢冒充朝廷官员,实在是不清楚那人来历。”
重兰道:“在外头可曾见大都督,五军都督府里也没人,大都督去哪儿了?”
青棠穿一件银红的坎子,“是否去驸马府里摸牌了,驸马府在何处,咱们去瞧瞧。”
南济看一眼外头,“时间晚了,再过片刻,五城兵马司就要落锁巡城了。”
霍青棠起身,“那不等了,叫上密云,咱们三人去。”
驸马府位置不好,说起这位杨驸马,他也算是波折,公主是洪武皇帝的幺女,原先许了一位姓尹的臣子,后头公主二嫁,还是永乐皇帝亲自赐的婚。
杨驸马与公主成婚有十年,膝下竟无子女,驸马又不得参政,只得每日饮酒乘马作乐,若是去了花街柳巷,更是有损皇家颜面,所以只得在家里昏庸度日。
说起来,这位驸马爷的日子也是郁郁的很。
自永乐皇帝逝世,公主成了洪熙皇帝的姑母,这回洪熙帝朱高炽也去了,当年的小公主简直成了新帝朱瞻基的姑奶奶。
而他这位驸马爷,更是边缘化了,别说在顺天府,就是在这南都,也是日渐势弱了。
青棠三人一行便衣,乘快马至驸马府,杨驸马正在府中自己同自己玩儿翻牌九,如今为先帝爷守制,找谁来摸牌都不好,人家也不愿意来。
就连孟微冬那老混蛋,也七日没过府了。
管家来报,“驸马爷,孟家的夫人来了。”
杨驸马问:“哪位夫人?”
管家道:“夫人说自己姓霍,是孟大都督的妻子。”
“快,快请进来。”
杨驸马先扯了扯自己的袍子,又两手一搓,在嘴边哈气,还好,酒气不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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