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微冬舔女孩子的耳根,“有话咱们去床上说。”
☆、吻下来
五月和风已暖,孟微冬将霍青棠抱到床上,又关了窗。
里头打打闹闹的,重兰将衣裳放在外室,然后招呼几个丫头,“都散了。”
两人在床上厮磨了一阵,孟微冬将青棠抱在怀里,他吻她的头发,青棠的手指都捏在一起,孟微冬笑,“怕了?”
霍青棠咬着嘴唇,直到孟微冬与她贴在一起,两人如此紧密地贴在一起,身体完全相连,她从始至终一句话没说。
唯独眼角落了数滴眼泪。
孟微冬吻去她的泪,他将她紧紧箍在怀里,“青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一夜的春宵并不太长,等天色又暗了些许,便快要天明了。
孟微冬起身穿衣,他并不过度纵欲,“我起了,书房有公文要看,迟一些还要去五军都督府,你再睡一会儿。”
霍青棠拿被子盖着脸,孟微冬两根手指拉下被子,“别捂,当心透不过气。”
孟微冬穿了件交领的袍子,头发垂下来,随意梳了个髻,用根白玉簪挽着,蓦然一瞧,敞袍大袖,宽肩细腰,不像个武夫,反倒像个儒生。
男人将衣裳穿好,“你再睡会儿,睡醒了再起来用早饭。”
“嗯。”
霍青棠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孟微冬出去了,男人一走,霍青棠就从床上跳起来了,她拣了件衣裳,又将头发全部挽起来,戴了根簪子,开门就往外头走。
重兰等人已经撤了,门口有个守夜的小丫头,此刻正眯着眼睛靠在门槛上打盹,想来她也是没醒的,不然不会孟微冬走了她都不知道。
青棠弯腰劈昏了这丫头,又将她拖入内室,然后锁了门。
孟微冬没有去别处,他去了远山堂的正房,方才他与霍青棠在内室耳鬓交缠的时候,外头有三声极其轻微的敲门声,青棠耳朵不好,孟微冬却是听见了。
蓝河来了。
蓝河穿了一件湖蓝的绸裙子,发间插白玉簪子,一头青丝亮油油的,站在灯下,就站在孟大都督的远山堂里。
霍青棠却没去正堂,她绕道院子后门,翻墙出去了。
孟府灰白的外墙,外头梧桐通天,树下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好长一根大辫子,“霍姑娘,你可算来了。”
青棠点头,“我不能走远,就在这儿说。”
媚春从怀里摸出一块木牌,“张氏没有回张家,她现在就住在张士洋的那个小绸缎铺里,大门不出,一般人都找不到她。
喏,我在干爷爷的小店里守着,这牌子是她从那人的身上摸出来的,她还叫你小心,说危险。”
“多谢你们。”
“不必谢,霍姑娘的事儿就是我家少主的事儿,我哪能怠慢呢。”
青棠点头,“也多谢他,他人呢?”
媚春道:“哎呀,见你被孟微冬带走了,他着急呀,这会儿打算上京去了。”
“上京作甚?”
“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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