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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竟也分辨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他从来不让她参与他的那些事儿,只会在有需要的时候来通知她一声,这三年来日日如此,而她也做得很好,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所以,有时候空闲之时,他也与她闲话几句。
可也仅限于此了。
顾连清叹气,还怀孩子,猴年马月才会有孩子。
且先不管这些破事儿,只怕肃王同溶月那儿又要出事。
如今叔父也回边关镇守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事儿,这三年,溶月同三皇子的关系是越来越差。
四皇子已经娶妻,便是他母家的一位小姐,二人还算是和乐。
可听老太君说过几次,溶月回来诉过好几次苦,道这个四皇子妃虽是个和善人,可却是个绵里藏针的笑面虎,叫她吃了好几次亏,还害得兰贵妃一起被训斥。
如今是兰贵妃对她也不大待见了。
如今许灵荷又嫁了进来,还怀着身孕。
便是顾连清都能想象到溶月如今四面楚歌的困境。
当日她盼着抢着要的婚事,这会儿却成了困住她的牢笼。
可顾连清想,即便嫁过去的那个人是自己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吧。
只是她不会将自己的苦楚说出去,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便也没人知道罢了。
更何况,她在裴家也未必就那么好。
顾连清叹了口气,这日子到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晚间裴恒之不来吃饭,顾连清便命人随意做了些。
她吃了晚饭便睡下了。
想着好早些睡了,等明日将皇后娘娘的贺礼送去,再去肃王府贺婚,她都想好了到时候要怎么说怎么做才不会落人口舌。
她迷迷糊糊地睡去,这日子如同往日一般流逝,也没什么差别。
她隐隐约约还做了一个梦,梦里父亲好像在朝着她招手,也不知是见到她欢喜还是向她告别,可等她走过去父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她轻轻地喊着“爹”
。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不好啦!”
“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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