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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见这个理由无法劝服苗奥,又换了个说法:“影很危险,我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想说如果是你的话,就没有危险了?我和你之间的区别不就是性别吗?”
“不是……”
有那么一个瞬间,第五天是想把自己的过去说出来的。
但就像苗奥不愿意和别人讲起自己的过往一样,第五天的过去同样是痛苦多过幸福。
而他早已在十几年间习惯了,戴上面具生活。
既然苗奥铁了心要答应陆淮洲的计划,第五天劝不动便放弃了。
“我以前都不知道,其实你很擅长辩论?”
苗奥似乎是被昨天陆淮洲的刺激打开了什么开关,这一天半里的表现和第五天认识的她完全不一样。
比如现在,苗奥竟然还羞怯地笑了笑,那笑里带着自嘲,却好像不那么苦恼怨恨,说起了刚来到大学时候的事:“我每到一个新的环境,都跟自己说,可以重新开始了,一定要好好努力,让大家接受自己,可每次都失败。”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将过长的头发掖到耳后,问第五天,“你不知道刘淼淼她们为什么会针对我吧?”
第五天摇头。
女生们之间的事他确实不清楚。
“我们刚刚在宿舍互相认识的时候,六个人关系都还不错。
也可能是我自以为跟她们关系不错吧。”
事到如今,苗奥已经不想再去计较那些了。
“那时候我们去哪里都一起。
最先是凌寒开始被很多男生追求,渐渐跟我们疏远。
有一天我和刘淼淼,廖春水,宁萌四个人一起在校园里走,那天周岁安不舒服,在宿舍里睡觉。”
“我们路过篮球场的时候,一个篮球突然向我们飞过来。
我和廖春水都闪开了,宁萌离球最远,那球最后砸到了刘淼淼头上。”
“打球的男生没有要过来道歉的意思,反倒要求我们把球扔过去还给他,我很生气,认为他至少应该过来跟刘淼淼说声对不起,再把球拿走。
万一刘淼淼被砸得很严重,带她去医院也是应该的。”
“于是我走过去,和那个男生据理力争,最后他终于过来跟刘淼淼道了歉,我们把球还给他,就离开了。”
“这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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