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迟走过来,面色冷然,“那碗银耳羹里有什么?”
他和李朝瑶一起长大,又做夫妻三年,对她了如指掌,她平白无故示好绝没好事!
“表哥,你在什么?瑶儿只是知道自己错了,才……”
“你骗不过我!
不过,表妹,我这样对春花是有原因的。”
卢迟把今白被四个人威胁恐吓挨打的事情了一遍,指指自己的脸,“这就是证据!”
“表哥,还疼不疼?”
李朝瑶扑进卢迟的怀里,用手轻抚他脸上的伤口。
“表妹,这种关键时候,你怎么能争风吃醋,如果得罪春花,就彻底得罪了胡仁公,连最后一个可以帮我的人都没有了,你难道想我死吗?”
“不,表哥,我不想你死!”
“不想我死就要好好对春花,真心诚意的,否则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朝瑶赶紧点头,“表哥,我不是故意的,你若早点告诉我,我也不会嫉恨她,那碗里只是放了一些泻药,瑶儿只是不想表哥与她……那样!”
“唉!”
卢迟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表妹,我这样做是有苦衷的,你一定要理解我,我又何学尝不想只属于表妹一人呢!”
李朝瑶被卢迟的这句话甜到了,眼中有泪,却泪中含笑。
“表哥,我知道了,我会忍住的。
我会真心实意地对春花好!”
“乖!”
卢迟又敷衍地摸摸她的脸,走了出来。
现在这个特殊时刻,他必须安抚好表妹,让她安分守己,不要再弄出任何一点意外来。
他心里升出对表妹的一丝反感,表妹为什么这么地心胸狭窄?
从春花做他的通房开始,她就一直在闹个不休。
等到她成了自己的妾,搬到自己院子来后,自己顾念从与她一起长大的情义,顾念三年在长山的朝夕相伴,相濡以沫的夫妻情分,对她很是宽容放纵,她不许自己进春花的屋子,自己真的一次也没去过。
那一次自己在浴房和春花也是因为时间久了,情难自禁,可表妹就那样不依不饶,把春花打了个半死。
若非如此,胡仁公那一万两已经给了他,他根本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烦恼。
到现在,表妹还不反省,居然还要给春花下药,这万一又被胡仁公知道了,根本就不会帮自己!
可恶!
可恶至极!
自己一个男人,娶房妾室难道不是经地义,他睡春花是睡自己的妾室,更是经地义,表妹居然容不得。
等自己目前的麻烦了了,他对表妹要好生调教调教。
玉华院中,胡雪牛派伙计送了封信来,把今下午黑云帮找卢迟要五千两银子的事详细了一遍。
他预估,卢迟这两必然要去仁济米行找他。
他会给卢迟一张五千两仁济钱庄的银票。
届时他一切都会按计划慢慢推进。
另外,黑云帮的老大叫作黑豹,在雪灾期间曾经私下找过他,他卖给过他一些粮食,黑豹帮主非常感激仁记米行,所以黑云帮现在和仁记米行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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