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被一撸到底,安平侯府的人终于松了口气,觉得府里的春来临了。
首先有异动的是大房的卢征。
他喝了酒,借着酒劲,用一根绳子把大夫人绑了,吊在玉华院门口的树上,大骂:“贱妇,脏妇,与人苟且,不得好死!”
卢征不解气,拿鞭子抽大夫人,边抽边骂:“你以为顾寒那奸贼活着我就不敢动你了,你就是个破鞋!
现在你背后的大树倒了,我总有一弄死你!”
大夫人被抽得鬼哭狼嚎,“卢征你不是人。
你忘恩负义。
你胆怕事,欺软怕硬,三房那个才是真正的破鞋,和顾寒勾搭成奸,有本事你去打她呀!”
卢征气得大喊:“等着吧,是破鞋就绝不会放过。
今先打你这不要脸的贱妇,明儿再打那个不要脸的贱……”
底下的话还没出来,玉华院方向飞来一块石子,“扑”
一声打在卢征的左脸颊上,卢征痛得“嗷”
一声叫,摸了摸被打痛的左面夹,肿起一个鸡蛋大的包块
卢征气得跳脚,朝着玉华院方向,大声吼道:“安平侯府要清理门户,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贱……”
“扑”
一声,又一块石子飞来,将他的右脸颊也打得肿起一个鸡蛋大的包块。
卢征又痛得发出“嗷”
一声惨呼。
接着又是“扑扑”
两声,两块石子分别击中卢征的左右膝盖,他不由双腿一弯,“咚”
一下朝着玉华院方向跪倒。
玉华院里,顾大嫂拍拍手,从墙头跳了下来。
二房也并不消停。
李朝瑶开始把矛头对准了春花。
春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买来的丫头,居然也配让她叫她姐姐?这是羞耻!
她再不许卢迟踏进春花的屋子半步。
前几卢迟沐浴,李朝瑶不在,春花服侍他沐浴。
两个人有一段日子没同床共枕,在浴房里居然情不自禁,卢迟把春花拉进浴盆里亲热了起来。
事后,李朝瑶把春花拉出去狠狠打了一顿,还从她屋子里搜出了一盒药粉,她用媚药勾引卢迟。
“贱婢,你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二爷?”
李朝瑶厉声道。
“我没有!”
春花反驳。
“啪!”
李朝瑶给了春花一个嘴巴子,“你在浴房就和二爷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还敢没有!”
春花是真冤枉,明明是二爷忍不住了,把她拉进浴盆里去的。
“我是妾你也是妾,我服侍二爷经地义,怎么就是勾引了?你凭什么打我,骂我?”
春花不服气了。
“凭什么?就凭二爷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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