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坐下,叹气说:“知道族里容不得他们,想还知道廉耻。”
玉莲一笑:“娘,怎是知道廉耻,只是搬去县里,好遮人耳目。”
正说的热闹,丫鬟领着个婆子进来,王氏一看,却是做媒的老林,玉莲和陆家的婚事,就是她从中间说和,忙起身让座唤茶,老林接了茶,说几句闲话,王氏笑道:“今日怎么却想起来我家?”
老林笑着说:“奶奶,却是陆家的姑娘出嫁,当日是我做的媒,去讨日子的,这顺路过来,说几日没见了,怪想的,这才过来坐坐,只是府上可知道刘家的新鲜事?”
王氏看眼玉莲,笑道:“什么样的新鲜事?”
老林凑近些:“却是那林家女儿,前些日子进了刘家为妾,谁知昨日早上,被人发现吊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宋三夫妻,我真的想掐死他们,怎么居然有这种人,更郁闷的是,还是我写出来的,真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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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这话一说出,宋家三个人都呆了,还是过了半日,王氏才道:“这,她嫁进去也不过一个月时间。”
老林念声佛,才又道:“正是,才二十来天,听的说刘老爷对她很是宠爱,刘奶奶也如姐妹样的待她,把她住的卧房,铺设的天宫一般,还拨了两个丫鬟服侍她,上下都换做绸衣裳。
前日我见她娘,还和老身说她女儿进了刘家,虽只是个妾,却也胜过那些庄户家的大了。”
老林只是絮叨个没完,月英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笑着问:“林妈妈,这柳家女儿,刘家既对她这般的好,怎的昨日就吊死了。”
老林手一比:“就是,老身方才来的时候,正遇上刘家的人派人去请道士来做法,说定是家宅不宁,这才让柳姨娘无端端的吊死了。”
老林还待再说,突然想起一事,站起身来道:“奶奶姑娘们,怎么一说就忘了事情,昨日王家还遣人来了,说让我今日过去,有话和我说。”
王氏眉一扬:“王家,哪个王家?”
老林笑嘻嘻的说:“不就是奶奶的娘家,奶奶的二侄子,成亲已经三年有余,还没有喜信,王奶奶唤我,想买个妾给二爷放在房里呢。”
说着笑眯眯的走了。
王氏听的嫂子要给二侄子纳妾,眉头皱了皱,见老林走了,一直没说话的玉莲叹道:“舅母却是何苦,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月英是个媳妇,这样的话,自然也不好插嘴,王氏摇头:“大嫂自己吃过妾的苦头,大哥这几年好歹安静了些,她过了没几年好日子,怎的又要想起给二侄子纳妾?”
月英吞吞吐吐说出一句:“婆婆,这子嗣也是大事,难怪舅母着急。”
王氏冷笑:“种不好,再好的地,也发不了芽,刘家不就是例子。”
话一出口,顿觉自己失言,月英看向玉莲,玉莲有些不自在,只是把眼转向外面。
王氏转过话头,对月英道:“媳妇,你且放心,有我活着一日,旁的人,就别想进我宋家的门。”
玉莲这时已经缓过来了,笑道:“娘,你心疼媳妇,这是都知道的,只是陆家小姑要出阁了,这礼,可还要你来瞧瞧。”
王氏用手按了下额头,笑道:“我这几年精神短了,有什么,你和你弟妹商量着就好。”
这时奶娘抱着孩子进来,王氏接过孩子,芹哥的儿子叫琏哥,一岁半了,生的虎头虎脑的,王氏笑着逗他:“我们琏哥啊,快要添小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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