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瓷点头,努力不让自己有表情,眼神一派无害。
湿袖子一落,被瓷瓷随手扔到了汤池岸边,她却突然蹲下身子,整个人都埋进水里。
轲就感觉到,自己的丝绸薄裤腰带上缠上了一双手,脚踝被轻握,他顺从地左右抬起。
水下的一切在瓷瓷眼里一览无余,她似乎视力极好。
瓷瓷顿了顿,再出水的时候,连她自己的一身绸衣都尽数被丢到了岸边。
芙蓉出水是什么模样?
轲本想轻轻逗一下瓷瓷的,但眼前的一切叫他呆愣了表情,他乖乖地被瓷瓷拉着手,两人坐到了汤池边的台阶上。
“要洗干净。”
瓷瓷认真地对他点头,冰肌玉骨的芙蓉面上还滴落着些许水珠,滑过细嫩的脖子,落入锁骨,再就是……
轲的眼神被烫了烫,但想着今天的名正言顺,他坚持住了没有移开目光。
然后就是,被瓷瓷仔仔细细一寸一毫的用手擦洗了干净。
“变大了。”
瓷瓷捏了捏,又看着满脸通红的轲,拿过他的手压上柔软,“你不帮我吗?”
“帮!”
轲不再矜持,模仿着瓷瓷,也是丝毫每寸都不放过,手法比她要轻柔细腻得多,就像他日常画画的惯用笔锋一样,关键细节总要一下又一下地描摹。
抱着瓷瓷坐回软榻,轲拿了干巾给她仔细擦着水珠,任由瓷瓷柔和着目光看着他,两人相顾相视,都很珍惜温馨相处的每一刻。
“手,”
最后握上瓷瓷的手,把她手上的水也擦干,这才又收拾自己。
“好了,现在要回去了。”
轲此刻的眼神已经有些危险了,他抱紧瓷瓷,让瓷瓷双臂双腿都圈好他。
瓷瓷朝下坐了坐,嗯,似乎支撑着的并不是轲的手臂,他的两只手贴在自己的腰和后背呢。
“别动!”
轲轻轻拍了拍瓷瓷的后臀,却现打到了自己,真是要命。
按照瓷瓷的喜好,新房内的家具用的都是檀木,选了极珍贵的木料,卧具斫制得大气稳健。
两人相视而笑,自在地一点点实行前几日共同翻看的画卷上的内容。
瓷瓷丢失了记忆,她早已不记得自己此生的原型是一朵浅蓝色莲花。
浅蓝色的莲花虽美,但偶尔涂满粉色,自是别有一番风景。
就是养花的轲手重又心急,并不能刚好调制出浅淡的粉色,看来下次去画画的时候,要与瓷瓷一起,多研究研究各种颜料如何混合的学问。
莲瓣繁复,姿态绰约。
虽是意外被丢到了人间,但身体还是原本的,也并不会失去原先作为草木时的本色。
等轲终于辛苦地让这朵莲花开放,浓郁的幽香充盈了幔帐。
莲花似是想要奖赏辛苦养护她的人,也是尽态极妍。
檀木的卧具依旧沉稳,非常得意它被精心设计的架构,即便主人再是身手不凡,也能老成持重般妥妥当当,哪里是普通的匠人手艺能斫制出来的,还得是皇室专供才行。
天色渐白,莫名增长了体力和身体素质的轲还在辛苦,就是得顾着圈着他腰已经睡下的瓷瓷,小心得很。
一朝结连理,满心念情丝。
他这一生,不敢再轻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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