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勃怒斥道:“怎么会搞错?我的人亲眼看见她进了这所房子,他们后来一直派人在外面守着,没见她再出去过。”
敢情从昨晚起这里就被人盯梢了。
秦玉楼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问:“请问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就是昨天晚上!”
勃勃理直气壮得很,好像官府来抓逃犯一样,因为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所以一声比一声高。
秦玉楼笑道:“大人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昨天是有一个小徒弟出去过,但她不叫朱蕴秀,她叫珠帘秀,大人的人是不是听门口的老周喊她‘珠帘秀’,就以为是您找的那个朱蕴秀了?我就说呢,我这里并没有一个叫朱蕴秀的人。”
勃勃的一个家奴刷地拔出弯刀,逼近秦玉楼说:“还在狡辩,我亲眼看见她跟那个姓关的小子一起坐车进来的。
虽然只看见了一个侧影,但肯定就是那小娘们没错,你再不说实话,把我们少爷惹烦了,一刀劈了你!”
这时勃勃走上前轻轻推开自己的家奴说:“不要动不动就使刀弄枪的,我们蒙古人平时这种玩笑开惯了,他们汉人不习惯,快把你的刀放好,再不许抽出去吓唬人了。”
“是,少爷。”
家奴低头退了下去。
一番红脸白脸唱下来,气氛总算没那么紧张了,秦玉楼也见台阶就下,点头哈腰地说:“请大人去客厅坐坐,让小的奉一杯茶。
至于大人说的那个人,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就跟小的说说,小的还认识一些人,也许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那好吧。”
秦玉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进了客厅,分宾主坐下,献上茶。
勃勃一面喝茶一面朝门口站立的家奴使了一个眼色,那人带着其他手下一声不响地从门口消失了,不大一会儿,旁边的厢房里就传来了女孩的惊叫声。
秦玉楼这下慌了,用求告的语气对勃勃说:“大人,我这里都是女孩子,你的手下一个个带着刀,她们会吓坏的。”
勃勃只管转动着青花瓷的碗盖品着茶,任由秦玉楼求了好几遍才慢条斯理地说:“没事,没事,他们只是去例行搜一下,去去疑,这样也是为了你好,不然我真去官府告你,可就麻烦大了。”
此时外面的惊叫声更大了,秦玉楼脸色也变了,再也装毕不出毕恭毕敬的模样,冷冷地说:“大人去告我什么呢?秦某自问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是吗?”
勃勃放下茶碗,一字一句地说:“诱拐良家女子入乐籍,算不算违法?别想抵赖,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你的大弟子曹娥秀巧言令色,把人家好端端的良家女诱来,让她做这个贱业。”
听他这样说,秦玉楼反倒不怕了,手里虽然还在礼貌周到地给他的茶碗续水,嘴里却不无奚落地说:“如果大人真调查清楚了,就应该知道这里面根本不存在引诱一说。
不错,我最近是收了一个徒弟,艺名珠帘秀,本名不知。
大人也说我们这一行是贱业,很多父母都不愿意公开孩子的本名,免得将来不好从良。
他们不肯透露,小的也不会去打听,这是行内的规矩。
签字那天,是她爹带着中间人来签的,中间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关太医,这个大人可以找关太医本人去证实。
也就是说,这份文书是她亲爹签的,有中间人作保,珠帘秀本人也在场,如果大人硬要说这也算拐卖的话,那小的无话可说了。”
秦玉楼本以为自己的这番话已经无懈可击了,谁知勃勃却提出了让他大吃一惊的理由:“她爹有什么资格替她签文书?她是我的未婚妻,她爹已经把她许给我了,收了我家的聘礼,就是我家的人了。
她爹现在背着夫家把她偷偷卖给你,这不是拐卖人口是什么?他是主犯,你也是帮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夏之,一个来自低级文明的蓝星人,传闻靠着关系进了星际联盟十大军校之一瑞恩军校父亲说你季姨是季氏掌权人,你大哥是商业之子,你二哥自小就是天才,你不要去招惹他们,丢了脸面。进了瑞恩军校之后,夏之自...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别人穿越带个仓库,婉仪穿越带个空间。别人的空间灵泉,灵丹一大堆。婉仪的空间却是一望无垠的黄沙,连个水滴的影子都没有难道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卖沙子看着那个总想取代自己,成为伯府嫡女的重生庶姐,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