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刚才你吃醋了?”
“没吃醋!”
“那剪我衣服干嘛?”
“我……生气……”
“那你究竟是想我当你的丈夫呢?还是当她的姐夫?”
“你是不是我丈夫不清楚,但你绝对不能是她的姐夫!”
皮皮双手叉腰,大声吼道。
“皮皮,做人要讲道理。”
“怎么不讲道理啦!”
皮皮一向口笨,这次感觉更深,她觉得自己快被贺兰觿绕晕了。
“要么你承认我是你老公,老老实实把密码告诉我;要么我去当千蕊的姐夫,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
——不着急,慢慢想,想明白了告诉我。
我饿了,先吃饭去了。”
“别走,话还没说完呢!”
“饭厅里坐着一屋子的沙澜族,我再不走,他们可要吃人了。”
祭司大人说完话,潇洒走了,把皮皮一人留在屋内。
皮皮想了想,跺跺脚也去饭厅了。
饭厅在厨房北面,气派的红木长桌铺着金色的桌布,青铜烛台上烛光闪耀。
皮皮走进来时贺兰觿刚刚落坐。
狐族规矩,祭司不起筷,谁也别想开吃。
一桌子人都安静地坐着、等着。
皮皮一溜手上的戒指,早已鲜红欲滴,贺兰说得没错,再晚一步,这群人都得大开杀戒。
果然,方尊嵋不安地啃着指甲,钟沂捧着菜盘站在贺兰觿左边准备布菜,紧张得手都抖了。
听见皮皮走进来,贺兰觿忽然站起来,将自己的椅子移开半尺,让皮皮坐下。
自己则坐在她的身边,还很关照着给她夹了一块豆腐。
众人见他举筷,都默默吃了起来。
唯有千蕊的脸越来越黑,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姐夫——”
“忘了向你介绍,这位是关皮皮,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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