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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
他递给她一把钥匙,“东西放在寄存处,不用去那么早,八点才开门。”
两人换了张长椅坐下来,皮皮问道:“对了,昨晚你和金鸐干嘛去了?”
“处理一些内部事务。”
“什么内部事务?”
贺兰觿的头微微歪了一下,仿佛不习惯被人追问:“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
皮皮认真地说,“我是你的妻子,几年前你临走时,把狐族的财产交给我保管。
当时你交给我一把钥匙,说东西在银行的地库里。
万一你出了事,狐族会选出一个,啊不,一位新祭司,到时候这个人会来找我,我要亲手将这把钥匙交给他。”
“我有说过这话?”
“你的原话。”
“现在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
“你是好好地回来了,可你说你不是贺兰静霆。”
“一次严重的车祸让我失忆了。”
“打住!
先别急着演韩剧——”
皮皮说道,“如果你不能向我证明你就是我的丈夫贺兰静霆,我就要按照他的吩咐把这把钥匙交给关鹖。
——他就是长老会新选出来的祭司对吧?”
贺兰觿忽然沉默了,摘下眼镜,冷冷地凝视着皮皮。
他的眼珠和常人没有任何不同,特别是在向人凝视的时候。
皮皮高度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继续说。”
他道。
“昨天晚上,屋顶上的那个人不是来找你们的,是来找我的。
按照狐族的程序,他是来找我拿钥匙的。
对吧?”
贺兰不置可否,只是皱起了眉头。
可是皮皮的心却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本来只是抛出一些设想,贺兰的沉默让她觉得自己猜出了真相……
“我知道狐族有很好的整容医院,改头换面不是难事。
你来找我,因为你听说了那把钥匙,你也想要那个宝藏,你派金鸐拦住祭司,说明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我猜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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