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伶西如实说:“我若不在陆家,怎么能快准狠的将这几枚毒瘤给铲除了。”
“那你也不用急于一时。”
白景延沉声提醒,“你想想陆晓渝的死相是多惨烈,那个姓蒋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事情都敢做,你留在陆家,是打算让他回去找人,再来对付你吗?”
付伶西无所畏惧的,还道:“师傅,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的身份,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说的白一些,就算蒋虎拿家伙一枪蹦了她,对她来说,也是无用的。
话虽如此,但只要白景延一想到付伶西在天宫那时的捣蛋能力,他就觉得心有不安,他仍就坚持:“不许胡闹,我只是让你去陆家调查,可没让你待在陆家,你赶紧的跟清酒回来。”
付伶西觉得脑仁疼,面对着白景延的强硬态度,她干脆故意的将电话拉开了一些,装作没信号的喊道:“什么,师傅,你说什么,我这边听不到,喂,喂,喂。”
一通表演过后,付伶西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她看着手机屏幕,嘻嘻的笑了两声,与此同时地,一道尖锐的质问声传来:“谁让你来这里的?”
付伶西闻声回头,就见陆诗意站在了钢琴房的门口,指着她说:“滚出去。”
付伶西冷冷的看了一眼,先是慢慢悠悠的将手机放回了口袋,接着迈开腿缓慢的走着。
两人的目光交汇着,陆诗意还以为付伶西是跟往常那样听话的走人,怎料,她只是若无其事的走到了钢琴的琴凳坐下。
陆诗意顿时紧张起来了,急急吼:“你这个肮脏的东西,别碰我的钢琴。”
说真的,付伶西真不懂钢琴这种高级玩意,但瞧陆诗意那个紧张模样,她干脆将琴盖给掀开了,两只手胡乱在上面乱弹,发出了刺耳又不连贯的乐曲。
陆诗意气结,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急得相要将付伶西拽到地上来,但付伶西早就料到陆诗意会这么做,于是她稍稍一运功,整个人稳如泰山的坐在琴凳上,任凭陆诗意如何拽她,都没办法将她挪动半分。
陆诗意本就恼火,这下又拽不动付伶西,火气直线猛飚。
若有外人在,陆诗意还能装作是温柔淑女的千金大小姐,但在陆晓渝面前,她就是个嚣张跋扈的泼妇,见拽不动付伶西,陆诗意直接抬脚,想要用脚力去踢她的身体。
可于付伶西而言,那就是小儿科,付伶西算准了她踢过来的时间,就在陆诗意抬脚往她的小腿的用力一踢时,她快速的将椅子一转。
陆诗意方才是使出猛劲踢过来的,但这一脚没有踢到付伶西的身上,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一脚踢到了琴凳上,疼得她抱着自己的腿在狼狈的哇哇叫。
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付伶西微微勾笑,她停下弹琴,休闲状的站起,后将一条手臂倚在钢琴上站着。
陆诗意踢了一脚狠的,疼的难以言表,但一瞅见付伶西那嘴角噙着的笑,又将她气得更没边了。
陆诗意一下点燃了最为深处的火,她抬手将付伶西的肩膀一推,气呼呼道:“陆晓渝,你是不是找死?”
付伶西冷冷的睨着她一眼,气人道:“我又怎么会找死,我明明就是在练琴。”
“反了,竟然还敢反驳。”
陆诗意急眼,“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话落手起,陆诗意下一秒就抬起手掌,要打付伶西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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