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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还能装。
她想到这,脸上浮现一点笑。
宋烟忽然靠近她,目光灼灼:“笑什么?”
四目相对的瞬间,许相宜想起了那位开民宿的故人。
像、很像
除了外表,此刻的行为、举止、言语都渗着相似。
于是她说:“你和我认识的一个...陌生人很像。”
宋烟:“......”
“陌生人?”
她尾音上扬,加重语调,眼底波光微动,掩盖着自己的不爽。
“你认识的人倒挺多。”
嗯,没掩盖成功。
许相宜盯着她表情变化,解释:“她和你一样,不知在哪个时间点忽然就遇见了,而且对我也没恶意。”
宋烟往后撤,双手抱怀,闻言:“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好人?”
许相宜微笑着心想,
不是昨天你自己说的“什么都可以给我”
吗...
她又喝了口孤零零被放置一旁的豆浆,“确定吧,不然你早可以杀了我。”
“不会留我到现在的。”
“别把我说得这样凶狠,我难道不温柔吗?”
她全然像化了形的野狐,勾了许相宜的几簇长发揉捏。
许相宜本想把她的爪子挪开,但碍于自己的生命安危,先不管她是否为庄写意,若惹怒了这只狐狸,她怕是瞬间就能把自己撕碎。
于是默默又吸了几口豆浆,闷声不响。
“好了,”
她像小孩子收了玩心,轻敲桌面,店内窗帘瞬间拉得紧密,一点缝隙没有。
角落里被绑在墙上的小陈垂着的头动了几下,耳边的口罩线“嚓”
一声被崩断,被染得脏污的口罩轻飘飘落在地上。
露出一张狰狞恶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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