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瞧了辛雁一眼,点头示意她起身。
随即视线便往院内正中央,喻栩洲的方向望去。
收回目光,秦氏又再看向辛雁,忽然说道:“侯爷正在气头上。
若是心疼丈夫,你现下便不该过去。”
“”
辛雁似被说中了心思般,低眸陷入了短暂沉默。
她视线不经又悄悄往喻栩洲的方向瞧了一眼,抬眸再对上秦氏时,则是满脸的困惑不解:“母亲,儿媳有一事不解。”
“就算夫君昨夜当真不曾踏入喜房,冷落了我。
按理说,侯爷也不至于如此大的火气才对”
听着辛雁的疑虑,秦氏看向辛雁的目光中,竟是莫名多了几分同情可怜的意味。
看清秦氏眼底毫不避讳的同情,辛雁眨眼,当即一愣。
还不待她思考秦氏对她流露出的明显同情,下一刻耳边秦氏的声音,便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们父子二人,向来如此。
你无需多想。”
秦氏不再看辛雁,目光又在移向了不远处的喻敛,话音中带着丝无奈,又道:“这两年来,栩洲多次忤逆侯爷,愈叛逆,不再如曾经一般听话。
侯爷也不过是借此机会,给他一个下马威,借口宣泄心中积压的不满罢了。”
顺着秦氏的话,她低眉沉默,并未言语。
理智告诉她,作为才刚嫁入侯府第二日的新妇,她应当乖乖听侯夫人的话。
可她还是
此刻的辛雁,内心可谓无比纠结难受。
说到底,为何一开始没有果断冲过去,替祁缘求情。
不过就是她内心报复心作祟
昨日是她二人大喜的日子,他竟是宁愿去书房也不愿去喜房。
合衾酒没喝,就连新婚夫妻最基本的将双方头包进荷包的基本礼仪也未进行。
他就那样将她搁置在偌大的新房,孤零零傻傻期待着新婚夫君的到来。
可直至她将整张脸哭成花猫,也不曾等到他。
她不懂他为何这样做,自然更不懂他既决心不要他二人的新婚夜。
又为何要半夜偷偷前来看她,却又不叫醒她
什么也没做,就那样再次离开了
他的行为于她而言,既绝情又狠心
“母亲,儿媳又有一问,想要问您。”
辛雁缓缓低下头,两眼空洞无神的盯着地面,再一次问出来,几月前在辛府祠堂时她问他的问题:“祁缘心里是不是一直就不喜与我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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