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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唉声叹气着,一边伸手往怀里摸着,这一摸之下,凤飞的头痛,不禁更严重了。
忘带了?
是了,在遇到他之前,她已经好几年没再犯过头疼了,虽然太医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定要每天都把药带在身上,但是这几天连日奔波,她到底还是把药忘在东宫里头了。
真要命,她这个头疼,疼起来,可是要命的。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辈子头一次强迫了一个不情愿的男人,这不是,报应来了……
敲着脑袋,原本还没那么头疼的,不知为何,觉察到自己没把药带来南郡,一时之间,凤飞的脑袋,疼得就像要裂开来一样,教她想也不想,走到墙边,便想用脑袋使劲撞几下墙。
大口大口喘息着,头晕眼花地一头往墙上撞过去,脑门刚要贴上冰冷的墙壁,卧房的大门,到底还是被人“吱呀”
一声轻轻从外头推了看来。
眼明手快,伸手挡在凤飞即将要撞到墙壁的脑门上,见凤飞疼得头晕眼花,咬着牙直抽气,没有丝毫的犹豫,飞云立即拉开了衣柜,这一次,没有翻箱倒柜地将里头所有的衣物一次性统统翻出来,而是挑了几件最厚,最保暖的,一声不吭,同样咬着牙,满头大汗地替凤飞穿戴起了衣物。
“叫你出去你听不到是不是……”
龇着牙,一脸怒容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这一次,不知为何,出奇乖巧,不管她怎么骂他,怎么用脚去踢他,从头到尾,一动不动,只顾专心给她穿袜子,穿鞋子,系腰带的飞云,看着看着,像上一次一样,不多久,凤飞就发现,飞云全身上下,不知不觉竟布满了冷汗。
又来了……
湿嗒嗒的,就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数九寒天,她这个犯了头疼的人,也只不过是额角渗出了几滴冷汗,而他,明明只披着一件再单薄不过的斗篷,甚至还光着脚,却满头大汗,背心、胸口统统湿了,连脚底下,也滴滴答答,不知怎的就多了两汪水渍。
“怎么了……你是不是……也有哪里不舒服了?”
明明刚才还是一肚子火气,明明刚刚还决定不再为他头疼了,看着他那张满头大汗,绷得死紧的脸,不知不觉的,凤飞就抬起衣袖,轻轻擦拭起了飞云额角的冷汗。
将凤飞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再将衣柜里的旧衣服统统翻出来,把门框窗边的每一条缝隙都堵住,吹不到冷风,凤飞的头疼,果不其然登时好了七八分。
从怀里摸出两个红红的姜块,没等凤飞看清那是什么,飞云早已将他们窜在剑上,把剑横在火炉里面烤了起来。
那是什么?闻起来这么香,看起来也奇奇怪怪的,像两个刚满月的小娃娃,还是红的,像极了她以前只在太医总管口里听过的红参。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红参这样稀有的药材,只有西梁皇宫的地窖里,还库存着十来根,那里守备森严,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
那是用来平息内气,调理脉息,简单的说,就是专给练内功练得走火入魔的人,克制内力用的,但确确实实也能治头疼,药效,还比她原来用的那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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