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听明白了,“少爷,您这是被人算计了?”
应辞薛摸了摸隐隐胀痛的后脑勺,道:“不知道谁在我脑后敲了一闷棍,小爷晕过去了。”
应崇华拧着眉,道:“老梁,把他扶进来!”
“是,先生。”
老梁让佣人们各自散开,又小心的搀扶着应辞薛进屋。
应崇华坐在沙发上,正在煮茶。
应辞薛走过来,人往沙发上一瘫,有点难受的揉了揉眉心。
这会儿他酒已醒了大半,想到自己对林岁欢做的,又心疼又后悔。
他太了解林岁欢的性子了,他越是这么撒泼,便只会招来她的反感。
她原是那样潇洒的性子,岂会被他束缚?他也不想纠缠,他从前也是个很洒脱的人,拿得起放得下。
道理他都懂,可他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想她,忍不住想见她,想跟她在一起……
即便是喝多了,满眼满脑满心里都是她的影子。
应辞薛想,他这次真是栽她手里了!
“去哪儿了?”
应崇华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来自老父亲的责问,总是那样深沉的语调,“喝的这么烂醉,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会发酒疯吗?”
应辞薛睁眼,“您怎么知道我发酒疯了?”
他今晚是第一次发酒疯,从前也从未在老父亲面前发过,应辞薛觉得老父亲好像对他的事了如指掌。
应崇华扫了他一眼,道:“你喝成这个样子,被人敲晕了,用麻袋装着送回来。
难道不是在外面惹了事,发了酒疯招来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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