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要对她做禽兽之事,更不怕她说出去,甚至逼她说出去,那样的话,她除了死就真的只有跟他过日子。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主家会让一个提前坏了身子的婢女留在未出阁的小姐身边。
“阿染心肝,别哭了……”
刘瑾墨含混说着,“疼你就叫出来。”
沉重的身子压住疯狂挣扎的女孩。
绿染饱含泪水怒睁的双眸里映着刘瑾墨潮红的狰狞的脸颊,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打更人敲完梆子晃着胳膊回去睡觉,完全不知假山后发生了什么。
刘瑾砚系好腰带,将带血的帕子收进衣襟,又俯身抱起绿染,仔仔细细的为她穿上亵裤,扣好肚兜,直到将她每一件衣服穿整齐,才亲亲她面如死灰的脸颊,“方才多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叫?”
已经被狗咬住,叫人来除了丢人也不会改变被咬的事实。
她宁愿被多咬一会,也不想让狼狈暴露人前。
绿染泣不成声。
她宁肯被他玷污,也不要人知晓,可见铁了心不跟他。
刘瑾墨暗暗冷笑,女人失了清白早晚会认命的。
便抱着她道,“你且听话,忘记刘瑾砚,我就抬你做姨娘,否则就让你做一辈子通房。”
绿染的哽咽越来越急促,刘瑾墨眼底掠过一丝不舍,便搂着她温声细语的哄着,见她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走,心头不禁一热,想起她柔嫩的身体,总也要不够,姑且看在她是第一次的份上饶她一回。
但他万万没想到,回去的绿染没有半分声张,重新梳洗一番,换上高领的斜襟入睡,第二日只是眼睛微肿,坐在房里陪刘玉洁绣花,夜里当值,日复一日都如此,只是再不肯出洁心园。
刘瑾墨着急。
好不容易遇到刘玉洁。
“洁娘。”
刘瑾墨两手拢在袖中,稳步走来。
“墨从兄。”
刘玉洁不咸不淡的。
刘瑾墨像往常那样与她聊天,刘玉洁恨他,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暗自思忖一个甩他一脸的理由。
正当刘瑾墨觉得火候差不多,想要试探下口风,意图索要绿染之时,该死的刘玉絮出现了。
她看见亲哥哥对小狐狸精言笑晏晏,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温柔如水,都快要不知谁才是他亲妹妹了!
“哥哥,你在这里傻站什么,不冷啊!”
刘玉絮上前隔开刘玉洁,就差对全世界宣布“我与这小狐狸精势不两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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