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人从不在正式场合把脸撕破。
姜恒变化太大了，夏鼎天没认出很正常。
和顾燃病态冷白皮不同，少年皮肤无限偏向暖色调，白中透着粉色，让人第一眼无法忽视，第二眼就容易陷进他的眼睛里。
顾燃的漂亮乖巧同样暴露在明面，符合身份的好拿捏，随波逐流。
姜恒不一样稚气未脱的婴儿肥，这种乖就是一种单纯的蠢，可以理解着前者好拿捏，后者好欺骗，把他卖了还能提卖他的人数钱。
夏鼎天意外道：“你朋友？”
顾燃垂下眼，明暗交线里，他的表情不太明显。
青年轻声“嗯”
了一下。
夏鼎天的目光很快大片倾袭在姜恒身上，他咽了下口水，耳边喧闹的音乐以及嘈杂的人声鼎沸，交织鼓动。
夏鼎天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需要？还是说，你想顶替这次机会？小朋友不要玩套路，我吃过的米饭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他没想太多，顾燃朋友能是些什么人，大多处在同一阶级。
姜恒这张脸够陌生，他没见过。
但凡，夏鼎天能把人和姜家那个小少爷联系到一起都不会把人得罪的这么彻底。
姜恒表现出来的乖不是广泛性，而是单向性，他只对他亲近信赖的乖。
这让夏鼎天对姜恒产生出一些逗弄心思。
很快，他就要为眼前的错误判断付出代价。
处在同一阶级，自幼眼高于顶，姜恒的娇纵非一般人能比，他的家世会为他遮风挡雨，他看着脑子有包的变态攻二号：“一个月20万很多吗，你在自豪什么？”
姜恒对夏鼎天有了新定义，抠逼男。
这倒是他冤枉夏鼎天了，以他的身价不了解包养行业，3-10万这个区间不少了，20万这个价格绝对公道良心。
他的眼界开阔，买个东西动辄百万。
有种何不食肉糜的天真。
夏鼎天：“你觉得你能值多少，你如果想应聘这个岗位，你觉得你的优点在哪里。”
他眼神如同打量商品，仔细品味少年价值能有多少。
姜恒恼红了眼，他扬起手，一个清脆的巴掌。
在喧闹的轰鸣中。
他的力道不小，夏鼎天半张脸泛红，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心头发酵，习惯了指挥，运筹帷幄，去掌控别人的运命，第一次尝到反噬。
西装裤微微隆起。
心脏跳动快得不正常。
以审美来说，顾燃更能触发于夏鼎天的审美点，这一巴掌的不留情面，让他看出了姜恒的娇纵任性，一点也不乖，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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