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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姜恒种种所为,顾景然自诩做的不算过分。
他看着芸采的脸,那些恶毒的怨恨的话,怎么着都说出来了,他守着的最后一点温暖,小心翼翼护着,可惜,人心本就是恶的,一点意见不和便会分崩离析。
“我和他之间的事,不需要第二个人插手,我不希望这种事还会发生第二次,何况。”
顾景然攥紧了手,扭曲黑白道:“何况你怎么知道他对此事不是甘之如饴。”
姜恒一脸冰冷,他向来如此,所以才招受顾景然厌恶,冷心冷情不像别人会说好听的话。
他眼里沉默,似无声应承了一切。
芸采道:“自愿?”
顾景然想到,他昨天把人全放了,手里没有拿捏姜恒的软处,要是他的好师尊真甘愿撕破脸皮,他绝是喜闻乐见。
姜恒看穿顾景然劣质心思,他道:“是我自愿。”
那日他答应顾景然的事情作数,违背良心的事情做一次足矣,若做第二次,姜恒薄凉眉眼看向了窗外。
芸采又道:“那你为什么锁着他。”
顾景然解开了姜恒脖颈上的链圈,雪白肌肤磨合一道嫣红印迹,浓墨重彩,生得缱绻怡人,倒柔和他眼底不近人情冷漠。
春花烂漫,多情似水。
姜恒轻挑眉眼,无端升起涟漪,闹得顾景然心神不宁,男人下半身思考,大脑多数时刻清醒,少部分时候不理智又冲动,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顾景然不能否认,姜恒这人有叫别人替他舍生忘死的魅力,哪怕不熟的陌生人,在对上这张脸也会升起三分怜惜。
解到手上链条顾景然不愿了,没个保证他放心不下,他师尊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哪怕他用秘法禁锢姜恒的修为,难保不会出现意外。
他看着芸采笑道:“qingqu而已。”
芸采失魂落魄跑了出去。
顾景然低身,却是靠在姜恒耳尖:“怎么刚来就想跑,连我院子里的人也胡乱勾yin?”
姜恒:“……”
顾景然说不出何感觉,他的心早在姜恒扔他下山那一刻死了,活着的不是顾景然,是索人命的恶鬼,他死后要入十八地狱,饱受红莲业火之苦。
在此前,他受过的痛,要叫姜恒一一尝遍。
如今男子这般顺从倒叫他生出几分不舍来,要是仙君一直这般乖,不受那些苦不是不行,可惜,全是装得。
他扯住了姜恒的发丝,灼热气息喷洒在姜恒耳尖:“师尊总是不乖,为什么非要逼我动怒?”
姜恒刚要说点什么。
顾景然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感加重,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直到姜恒以为对方就想这么把他掐死。
男主松手了。
姜恒覆在桌台,脚上没有力气,一头载倒地上,地方铺着大面积狐狸毛做的软垫,存了些暖气,他动了两下手,手上链条限制他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
“这种事,我不希望有下次,不然惩罚可不会像这次这么简单。”
姜恒倒在地上猛得吸了两口气,再次抬头男主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不是,男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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