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死皮赖脸的不承认,圣旨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但是太子接授印这事无佐证,有的机灵一点的人已然发现,这可不是普通的早朝,弄不好就是更朝换代的事情。
太子冷的脸皮,他自然知道无佐证,反正也不慌不乱的坐在属于帝王的冕座上,肆意大胆不加掩饰。
“逼宫?你也就学了这些个手段,不愧是洗脚婢生的。”
宁王眼中瞳孔一缩,明知道太子是在激他,可他就是忍不住起了怨怼:“也对,是比不过早逝的皇后。”
皇后之死乃当朝禁忌,皇后与皇帝少年夫妻老来怨,严格算得上是被皇帝逼死的。
皇帝无意逼死她,任旧有情,死在还有情分的时候,自然而然讲愧疚补到了太子身上,任他何错都是重拿轻放,同样也是梗在太子心中的刺。
“秦照。”
高台上的太子一把扯下佩剑作势要砍了宁王的头泄愤,人还没有到,就被人打翻剑。
太子抬眼看过去,是一身素白的谢岐宴提着长弓,走到宁王跟前。
太子知道谢岐宴不会这样甘心跟在他这方,也不怪,不怒反笑阴郁的看着谢岐宴:“谢岐宴朝中持利剑,想反了?”
谢岐宴看着太子和煦的垂下眼帘拱手:“拨乱反正罢了,殿下见谅。”
欲言罢,整个金殿被带着金甲的士兵围得水泄不通,是真的要反了。
这番金殿对持,沈长生呆在太子府始终觉得不安,特别得知道外面突然肃静的多了不少金甲士兵。
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士兵震慑地界的声音,太子府外面的街道被围得水泄不通,沈长生就算不知道,也觉得该收拾东西瞧瞧离开。
片刻寻来一身粗麻衣裳,路过厨房的时候犹豫之间抹了一把锅灰涂在脸上,将头发抓乱,照在水前一看活脱脱的帮厨下人,在将精细的东西贴身放着。
太子书房的东西沈长生心有不安始终没有碰,可眼下要离开了,想起沈意奴的话,咬着牙还是觉得博弈一把,猫进书房打开机关,将里面的锦盒打开。
锦盒落地砸起沉闷的声响,沈长生浑身寒颤,强逼着自己冷静,那些丝丝线线好像能够连在一起了。
沈意奴根本就不是如她想的那样要背叛太子,而是授了太子的意,将她送进太子府,请她入局,怪不得太子对她的态度骤变。
沈长生突然响起整个太子府好像就她一人,那些后院的人都住在东宫中,本以为是太子不喜欢,如今看来太子是喜欢得不得了,将重要的人藏在最安全的地方。
想起太子一点一点暗示自己可以自由进出太子府任何地方,多次重点突出书房。
她还只当自己心中有鬼太多与在意了,但是又念着一点太子待她的情分,迟迟犹豫。
沈意奴和太子那夜的对话,有她还有谁,他们认为她拿了这里面的贵重物品会给谁?
一个人浮现在沈长生的心头,哪怕她不想也能隐约知道。
谢岐宴接她出诏狱那天开始她就落入棋局了,她是棋子,谢岐宴也是,所以背后就该是宁王,或者是其他人。
今天皇宫必定发生大事,与她绝对不会是好事,不管是谁输谁赢都得有个泄愤的背锅,很有可能她会成为这个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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