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贺兰衍微微颔首,“完全化成人鱼时候的求偶期,我想起来了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
容韵随口一问。
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记忆。
贺兰衍回想起来,眼眸一暗。
他双手环绕住容韵的腰身,将人抱的更加紧了一点,嗓音发紧带着低哑,“我将你关起来,你……自伤了。”
殷红的血从伤口处流出来,治疗不好,只能看到爱人在怀中一点一点的失去生机。
那种撕心裂肺的悲伤,贺兰衍不想再重新经历一回。
容韵一愣,从记忆中调取出来那段很久之前的过往。
那次……其实不是因为贺兰衍将自己关了起来,她想不开自伤。
对于一枚爱躺平的咸鱼来说,容韵对很多事都接受良好。
除了某些时候,因为他太粘人而发生的事情让人受不了。
“那次自伤,是因为我被人下了蛊,我在杀蛊虫,看着场面有点血腥。”
容韵解释。
但当时的贺兰衍也以为是因为他关住她的原因。
很长一段时间,贺兰衍都在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皮圈,将和皮圈联系在一起的手镯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说是赔罪。
当然赔罪归赔罪,这人还是会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又可怜又疯批,时常让容韵拿他毫无办法。
“蛊虫?”
这个充满了科学和科技的世界,不存在这种东西,贺兰衍不清楚容韵口中的蛊虫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种能够生活在人类体内,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操控人类的东西,有的蛊虫碰到了会中毒。”
容韵想了想,对贺兰衍解释道。
容韵对蛊虫这东西敬谢不敏。
那是唯一一次中了那个传说中的蛊虫大佬的计。
“还好,不是因为我。”
贺兰衍将人抱的更加紧了,埋首于容韵的颈侧,“那如果我现在将你关起来,你会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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