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夹的不轻,低喘一声,随手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床上,抓着我的乳房开始不要命的操。
真不能激年轻的孩子。
做完之后,他似乎没有刚开始那么拘束了,他躺在我身边问,“姐姐的家乡在哪?”
“C市,叁面环海。”
“C市有什么好玩的吗?”
果然还是个孩子,“没有,地广人稀的地方,连个景点都没有,不适合旅游。”
“但C市有姐姐就够了啊。”
他说的很真诚。
我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坐了起来,“我先去洗个澡。”
我发现自己被撩的免疫力下降了,竟然会被一个小孩子搞的心动。
商其出差回来的当晚,找我吃了个饭。
我没拒绝,但对他也不算热情。
“出差你不累吗?一回来就找我吃饭。”
他沉默了半天说他挺想我,想一回来就看到我,以前他从来不会对我说这种话。
这个时候我心里有点愧疚感了,我没说话,给他夹了块排骨。
第二天是周六,我躺在床上,给商其发过去了一个视频。
直到第二天他才打来电话,我还以为他永远不会再理我了,电话那头语气可以说是冷若冰霜,“既然叫的也是和我同类型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我用无辜的语气说,“你不是出差了吗?”
“我现在回来了。”
他冷冷的说,“现在想挨操吗?”
我的下面几乎立刻就湿了,我隔着手机声音颤抖,“想。”
“等着。”
一个小时后他敲开了我家的门。
我打开门让他进来,他连黑色风衣都没脱下就把我按到墙上亲吻,这吻似乎是要杀人。
他撩起我的睡裙,扯下我的内裤,抬起我的腿弯,操进去的瞬间他掐着我的下巴问我一个周都忍不了吗?
我下面疼的难受,但还是故意笑着回他,“我本来就是有欲望就要发泄的人,更何况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干嘛这么生气啊?”
我没说错,本来我们就只是炮友关系。
商其冷笑,又往我身体里重重一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散了,他今天格外的不温柔。
我娇嗔一声,“轻点,我要被你撞散了。”
商其把手指插进我的嘴巴里,似乎不想再听我多说一句,他下身粗暴狠戾的猛操,我的后背顶在柜子上,发出咚咚咚的有规律的响声,他是故意的,用手指勾着我的嘴巴,把我的后脑勺往柜子上撞,虽然不重,但几下我就快要脑震荡,头晕眼花的不行。
他终于停下来,我的口水流了他一手,他掐着我的脸问他是我的什么?
虽然想说优乐美,但现在绝不是耍贫的好时候,我被撞的想吐,自然也不想让他好受,僵硬的吐出两个字,“炮友。”
他点点头,把我扔到地上,任由胯间竖着根棒子,他大力的分开我的腿,我挣扎了两下,他一巴掌打在我的阴唇上,我尖叫一声,又疼又爽。
他今天真是疯了,他那种冷淡的眼神让我有点怕他,但也让他在我眼中格外的有魅力。
巴掌如疾风骤雨般打了下来,我想夹紧双腿却做不到,在无助和疼痛中,我下面流的水滴到了地板上。
“疼,疼!”
我眼含热泪求他停下,但心里祈求他一定要打的再用力点,我期待他接下来会怎样“惩罚”
我。
商其的手掌按揉上我被抽肿的阴唇,我猛的抖了一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泪流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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