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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洺转身回去,他嗓子干哑。
发誓之后每晚临睡前,都会在床头柜上放好一整杯水,再去安安稳稳地睡觉。
一次,保姆做好了晚饭,叫俩人去吃,俞洺放学前被班主任和任课老师连着训了,心里很不爽。
这保姆做的饭突然也不合胃口,俞洺就唠叨了几句。
“哥,你要是嫌弃难吃,就别吃,整天抱怨,很烦的。”
俞洺吃惊:“敢顶嘴了?跟谁学的?”
他心情糟糕,是那天晚上到现在压根没好过。
心头憋得火,想骂人也不敢乱骂了。
这次冯加霖正给他机会。
“跟你。”
冯加霖面无表情。
俞洺扯扯嘴角:“能耐了?敢这样跟我说话!”
俞洺随即摔了筷子,一根筷子落到冯加霖手边,另一根掉到地上。
保姆吓着说:“诶呦,洺洺,别......”
“别这样跟我说话,好好叫我的名字不会?”
俞洺转身出门,这天他去找同学了,很晚都没回家,冯向松在电话上命令,他才在凌晨狼狈地回来。
在此之后,俩人就开始了互相看不顺眼的状态,没说几句就怼起来,嘴巴都跟上了膛一样,冯加霖一改往日,骂人之简洁有力。
俞洺受不了就会说:“你跟你妈真是一脉相承。”
“你在自我介绍么。”
“自我介绍?我不配。”
俞洺胡言几句就离开。
每次想起自己跟这个家就没关系这件事,就像重吃了遍自己吐的东西,很恶心。
高中,俞洺开始住校,一周回一次家,他甚至不回家。
大概这样过了半个月,俞洺上课时忽然忆起在家的枪林弹雨,心想:不在家,心脏都好受很多。
俞洺也是这时认识了张海放。
“我姑父前些天开了个新酒吧,你是不是还没去过,咱俩去瞧瞧?”
张海放擦着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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