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国家,很明显就是自己。
虽然花涟的实力自己从来没了解过,但是苏怀夕知道,一旦龙珀宣战的是花涟,那么常曦肯定会支持还没撕破脸的花涟,但如果反过来,花涟倒是没有任何理由帮助他们两个中任意一个。
...只有一个办法了吧。
“帮我给花涟的公主传信吧,和他说,她的条件,我答应了。”
也就是在送出消息的下一个瞬间,裴浸月拿着旗帜,就这样出现在了苏怀夕的宫殿内。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安全意识。”
“来这里还需要提防什么吗?”
裴浸月用手指抵着下巴,笑容张扬。
和我预想中的一样呢,连时间都正正好好。
“这也在你的算计之内吗?”
“算计?”
裴浸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此时的她已经被缪因恢复到了标准体重,这样战斗的时候也不至于暴露太多破绽。
她用扇子挡住自己的嘲笑,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
“联姻的决策是我逼的,还是把不听话的大皇子送去联姻是我逼的。
一切不都是想要更多的咎由自取。”
苏怀夕没有接话,眼神黯淡。
“给我吧,当初答应你的条件我会做到最好,而你...也要说到做到。”
“那是当然,我的信誉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一顶一的。”
说完,裴浸月从纳戒之中取出来十几样东西。
饶是常曦的皇子殿下,见到这堆东西都不禁失了态。
“那就拜托你了,三皇子殿下,毕竟这可是关乎着所有人的性命呢。”
一处山崖内。
凌霄施展着恩赐,只见四个傀儡在凌霄的指挥下将一个狼群屠戮殆尽。
凌霄喘着粗气,把傀儡收入纳戒,起身朝山上走去。
他大喘着气,自从出宫以来,他一日都不敢懈怠。
他必须变得更强,这样才能对得起宫大人,对得起自己的姐姐。
思绪回笼,凌霄又回到了那个晚上。
那个宫泽漆准备救出岳奕夏的那晚。
凌泉带着凌霄,飞速的朝着宫外赶去。
这事如果被事后追究,他们俩必死无疑,可自己如果出了宫,那自己的傀儡就去不到禁地当中了。
就在二人快要出宫的时候,一柄巨斧砸在了二人面前。
凌泉也是第一时间拿出了宫泽漆给的令牌,这令牌是岳冬渊亲自发的令牌,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畅通无堵的。
“这位大哥,我们有急事需要出宫一趟,这是令牌。”
魏昀拿着令牌感受了一下,就扔了回去。
“抱歉,皇上下了命令,皇宫现在只能进不能出,如果有人要出宫,拿的也不会是这种令牌。”
“而且此令牌的数量是有限的,持有令牌的人我们也都记了下来,你们这偷了哪位大人的令牌?”
现在的皇宫内因为岳无涯的假身份不被泄露,禁止所有人出去。
凌泉接住了丢回来的令牌,头上冷汗已经冒了出来。
说出宫泽漆的名号吗?不,宫大人现在应该到了禁地了,如果现在让这人去找宫泽漆,那岂不是给宫泽漆添麻烦?可自己也不知道这令牌的其他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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