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
祁燕睢笑着,说,“家里不是还有燕菱么。”
“我想过的,从我得知霍斯莆可能是盗猎团伙的人之后,我就考虑清楚了,韩岁晏的哥哥是西北反盗猎组织的得力助手,风华正好的年纪英年早逝,三年前蓝影五号撞上冰山,他的哥哥和朋友全都葬身大海,可想而知是谁的手段,就剩下一个庄恙陪着一身心病的他了,而现在,血鲨的身份被韩岁晏一下子捅给了警方,他也会面临危险,谁都希望自己爱的人永远平安快乐,庄恙也希望他带大的两个小孩有一个平稳的生活,韩岁晏也想他的朋友们能永远陪着他,但是不可能了,这些事总要有人去做,全都让韩岁晏一个人担了,会压垮他的。”
“那你去能做什么?”
李一舟有些怒意,他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他只是不想祁燕睢去罢了。
“我是医生啊,我可以给他们处理伤口,替他们做手术,我从医以来曾多少次从死神手里抢回了命,我的医疗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
祁燕睢央求道,“哥,你就当是帮帮我。”
李一舟心里全是气,他忍着怒意,迫使自己平静。
“你的事,你自己去做好,我没办法帮你。”
祁燕睢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如果自己到最后真出了事,他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谢谢哥,我就先走了。”
“谢什么谢,我又没答应。”
李一舟偏过头去不看他,他知道祁燕睢的倔脾气,认定的事没办法改变,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说:“你……我就一个要求,等我想见你的时候,你得在。”
祁燕睢打趣道:“哥你太认真了,血鲨说不准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呢。”
眼见李一舟要开始说教,祁燕睢立刻挥了挥手逃离了办公室。
回家路上,祁燕睢给韩岁晏发了消息,没回复,估计还没下飞机,他也就没多留意。
之后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时,桌面上手机突然震动,他收到了一条消息。
祁燕睢以为是韩岁晏来报平安了,他低头一看,屏幕显示的却是“瞿绥清”
。
他说,韩岁晏找不到了。
被迫
天色渐明,寒冷的气流携带着积雨云满空飘,韩岁晏运气不好,他一路上伴随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寒得人心透凉。
两天前,也就是喻文州死的那天,他从医院出来,在打车的时间空隙里收到一条匿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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