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有毒的同时乖巧地吃任意准备的食物——茶叶蛋那些,然后被她催促着回房间睡觉。
依旧失眠,和中午那时候的感觉一样,怎么都无法入睡。
房间里用来照明的灯从进来的那一刻就被关掉,室内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张亦可好笑地想,就算是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她也发现不了。
想起前几天晚上的夜夜安眠,张亦可觉得自己心大。
只是,在现在这样怎么都无法入睡的瞬间,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怀念起那时的快乐和轻松。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慢,张亦可手边没有计时工具,无聊地睁着眼睛,不知道时间过去有多久。
直到隔有一段距离的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响起,张亦可知道,十一点了。
到任意下班的时间了。
只是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人换班。
外面迟迟没有走动的声音,张亦可猜想应该是没有的。
她闭上眼睛,用那个很好用的办法逼迫自己快睡。
但这一次,那个办法也失效了。
又睁着眼睛度过一段时间,张亦可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碰了她的脸。
第三位母亲
那是一种奇妙的触感。
湿润、冰凉、光滑的同时又矛盾地带着细微的不明显的磨砂质感,有一定的长度,覆盖面积比较广。
张亦可判断出来,那是一只指腹处长出茧子的手。
!
所以,房间里有另外的人。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后又藏在了哪里?为什么任意没有发现?这算不算是她的工作失误?为什么自己也没有发现?
一连串的问题在张亦可脑海徘徊。
她不认为自己钝感到这种程度,居然连房间里有人都没有发现。
张亦可笃定,这里面有猫腻。
但现在的情况,完全不给她认真思考的空间和时间。
那只手从她脸上离开,随后有轻微的仿佛是塑料一般的物体扭动声响起。
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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