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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的官员看到这场景无不感慨定远候世子家风清正,有乃父之风。
没过一刻钟,祁璟安就已经受完刑,燕回看到自家主子的模样,怕自家主子摔倒,还特意上去搀扶一把。
祁璟安顺着燕回的身体,行动不便,脸色看上去也十分苍白。
他强撑着对燕回说:“我没事,老头子打的比这狠多了。”
燕回在心中暗骂这狗皇帝,让人给他办事,还要给人一棍子。
回到府邸卧房后,祁璟安再也撑不住,晕倒在自己的房间内。
燕回焦急地喊道:“主子,主子你撑住啊!
我给你去叫郝大夫去。”
祁璟安的意识再也撑不住,混混沉沉,一片白光之中,他仿佛看到了当年往事。
他自幼长于西北,在草原上跑马是常有的事,最远处,甚至到过疆北一带。
十六岁那年,西北疫情严重,家中父兄在前线与乌托人打仗,军务繁忙,管不着他。
一日,他与母亲一同在城中施粥,却有歹人掳走了母亲和他,家中管家用自己的儿子交换,掩人耳目,护住了他。
他知道掳走母亲和自己朋友的是那帮可恶的乌托人,想借此威胁父兄,并且隐隐听到他们即将要与哈奇族联盟,出其不意攻打西北。
祁璟安逃出绑架的部队时已经快到了边境线,他带着边城的士兵将母亲救出来之后,经审问发现哈奇族不仅仅与乌托族联盟,还连带着其他小部落的首领准备攻打疆北。
祁璟安自边境线一边找信任之人向父兄报信,一边向疆北日夜奔袭,没有浪费一刻,到了疆北大营时已是蓬头垢面。
守在营外的士兵根本看不出这是往常时不时来串营的“威武小将军”
,将他拦在门外,不让他进去。
可是祁璟安根本没有信物证明,他认识的人也不在外营,活了十六年,到哪里不是众星捧月,还有这紧急军情,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时差点跟守营的将士打起来。
此时一位女子正巧要进营,看到两人争论的场景,她顿了顿,拿出手中的玉佩向将士出示,将士便恭敬地让她进去了。
祁璟安此时伸出手抓住这女子的衣袖,连日的奔波早就让祁璟安不再是当初的“贵公子”
模样,这一抓就在她身上抓了个灰扑扑的手印。
女子疑惑的看过来,祁璟安看到这人有反应,觉得有希望。
焦急道:“姑娘,我有急事找镇国候,不知能否通报一声。”
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神,沈璟便点了点头。
守卫的将士这才放行,跟着沈璟一路走至主营,祁璟安才注意到自己还没放开抓住她衣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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