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自从她们两个私奔以后,整天追悔莫及,以泪洗面,在家里酗酒,连公司倒闭了都不管,想要把心掏出来给苏妙妙看。
我让他过来见一见她们,看是不是真能掏心。”
宁致远知道谢宴心黑,但不知道他能这么心黑。
是了,有夜盲症的侄女在雨里都能多淋一会儿,恋爱脑的商业对手掏个心怎么了?
……你别说他也挺想看。
谢宴还在继续:“结果他一跑过来,就掐住苏妙妙的腰,红着眼说,’亲一下我,把命给你’。”
“苏青禾什么反应?”
非常好,他现在已经丝毫不会感到意外了。
“苏青禾觉得原本就是自己欺骗了失忆的苏妙妙,没资格阻挠,站在一边隐忍地握拳,结果苏妙妙说自己早就恢复记忆了,她根本不爱傅钧庭。”
“你还观察得挺仔细,然后?”
“然后苏妙妙就无视他,开始对你大吼大叫,试图把你叫醒。”
……他像那个卧病在床命不久矣的老父亲,床前围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亲戚,聊一些跟他完全无关的事,然后聊累了还得霍霍他两下。
哦对,“医生怎么说?”
谢宴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医生说……你纵欲过度,身体疲劳,肾气血不足,一不小心休克了。”
他妈的。
他年纪轻轻就被谢宴搞肾亏了!
“你也给我出去!”
谢宴不敢反抗,灰溜溜地走了。
宁致远坚强地握着手机,给一个月前认的爸妈发消息,试图维系一下崭新的亲情:
爸,妈,我回国了,我想好了,我会回家的,但是我现在还是先住在学校,周末有空了我就回去看你们。
那头回得很快:好,好!
!
他退出界面,点开白蔹的头像:
小白,我准备回学校了。
之前走得急,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他发完之后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是啊,他走的时候没来得及跟白蔹说一声,那白蔹怎么就对他一声也不问呢?
正这么想着,白蔹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宁致远接了,“喂,小白?”
回话的却是一道女声:“告诉邵钦寒,想见白蔹,签好股份的转让合同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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