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荀锋坐在桌后,看着马乐,浑身赤裸地站在黑盒边,柔黄灯光将白皙的皮肤照得有些蜜色,和黑沉纸盒对比之下,更显情色意味。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很短。
他清了清嗓子:“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马乐哑着嗓子。
那根鞭子他刚刚双手奉上,荀锋没接,他只好放在桌上。
见他没有反应,干脆慢慢地在他脚边跪下来,拿过桌上的皮鞭,试探着探进荀锋的手心里。
他做得很慢,只要荀锋有一点儿不快,他就会停下来想别的办法。
好在荀先生只是缓缓握紧了皮鞭,那双漂亮的、锋利的黑眼睛一遍遍、一层层地剥开原本已经身无寸缕的他。
鞭子末端滑过他的下巴,马乐感觉有点儿痒,心里爬过一溜蚂蚁,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荀锋忽然俯下身,凑近他的脸,像是想亲亲他。
马乐当即扭开脸,仍跪在地上,身体却往后拉开一段,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避开了他的嘴唇。
荀锋深呼吸一次,又靠回椅背:“这是你自己说的。”
“是……求求您了……”
马乐伸手扶住他的膝盖,“我什么都可以。”
荀锋看着他:“话不要说得太早。
还是约定一个安全词吧,我不想惹上麻烦。”
马乐说:“无糖脱脂。”
荀锋轻而短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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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荀锋没有先用皮鞭,反而是用眼罩耳塞封闭了他的五感,接着用绳索将他捆了起来。
马乐以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跪在羊毛地毯上。
红色的绳索绕过他的肩膊,在胸前交叉,分割开乳肉,将两手束在身后。
他看不见,也听不见,皮肤蹭在粗糙绳上的感觉便变得格外清晰,又麻又痒,微微地痛着。
这个姿势他无法垂下头,被强迫维持着一个昂首挺胸的姿势。
一想到自己正以怎样的姿势跪在房间中央,马乐不禁浑身热烫,每一根绳索纤维蹭过皮肤的感觉也更加清晰,十足煎熬。
胸口处绳索细致地打了一个结,剐蹭着乳尖,马乐只觉自己胸口两点硬得发涨发痛,不仅无人抚慰,自己也不能伸手去够,心头也便由此酸胀着,升起无限委屈难耐。
眼上蒙着皮罩,一点儿光也无,空调干热的风在周身滚,整个人好像飘浮在眼泪酸雾里。
不知过了多久,皮罩之下,口枷之内都湿热地盈着水,下头也早已潮湿,不自觉地锁紧小穴,却只让分泌出的黏腻液体缓缓地濡湿阴阜。
他感到自己从上到下都已经是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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