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你还有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马乐看着荀锋,眼前突然浮现出上回见到的荀锋的影子。
那次见到荀锋,是跟着老板出去。
应酬场合,大家都筋疲力尽装得人模狗样,荀锋靠在一幅画边,气定神闲地刷手机,这都有人去找他攀谈,真是光靠脸就赢得不费一丝力气。
正要感叹真是豪门赘婿的天生圣体,牛马们悲哀地发现,这位早八百年完成了资本积累,亲爹都用不上,更别提岳父了——换言之,人不是来cial的,是来被cial的。
马乐在牛马中,并未生出些“何其不公”
的愤愤,麻木又积极地下了三条论断:
一个和季度奖金挂钩的大客户,一个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形成种族隔离气场的家伙,一个除此之外跟他马乐绝对不会有什么其他关系的人。
而现在,曾经的三条论断,破木头一般,大火烧过几轮,干干脆脆断开碎成渣。
炭灰烟尘散开,只剩下面前这号人,仍旧英俊,仍旧光鲜,但还真就要跟他这匹骡马有关了,至少在某个层面上是要发生关系了。
哦,来草我的,您早说啊。
剧院与酒店同属一个地产集团,连地毯都一式花色,有的是不引人注目的通道,引他们去向预先开好的酒店房间。
进了房间,马乐脱掉裤子,跪在床上,俯身讨好地去咬荀锋的裤子拉链,荀锋却伸手拨开他的脸。
可能不想显得太急色,够装的。
不知道为什么,马乐甚至有点儿想笑。
荀锋虽然拨开了凑过来给他口交的脸,但没挪开手,手指仍贴在马乐脸上。
指尖用点力,马乐便顺从地抬起头。
这么死亡的角度也挺好看的。
马乐脑袋里冒出一个古怪的、不合时宜的念头,仿佛这不是一场迫于经济压力的交易,而是一场完全你情我愿的媾和。
“什么都没做呢,就湿成这样?”
荀锋忽然笑道。
润滑早在体温中的刺激下化成水,和后穴体液一起,顺着马乐的大腿一路流到膝窝里。
他刚站在外头的时候就已经这样,这时候脱了裤子,跪在床上,大腿内侧的软肉更是一个劲打颤。
“头回干这个,准备得早了。”
荀锋“嗯”
了一声,垂下手。
虽说下海是头一回,但好歹也做了几年社畜,察言观色的基础技能在格子间迭代了多个版本,马乐敏锐地感觉到这位老板不大爱听这种话。
知道了,喜欢不主动的,死装到底。
那还不简单?就演呗。
马乐想。
很快,他将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02.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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