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岭瞧着她这时候还不忘作的模样,无奈一笑,拿过湿毛巾来递给她:“擦擦脸吧,小花猫。”
赵旎歌:“……”
她在心里腹诽,就知道男人都是肤浅的视觉动物。
她总共就这么一回不漂亮的狼狈模样,就被他嫌弃不好看了。
“你怎么突然来延城了。”
她还没问他呢。
“任务。”
陆宴岭又拿过她另一只手抹药。
“任务?”
赵旎歌想到刚才他们来时坐的那辆武装车,上车时那两个警官对他态度挺客气的,便问:“你们部队也过来搜救啊?”
“嗯。”
陆宴岭又应了声。
涂完药,他又拿过纱布来帮她包扎,包得很仔细,甚至比护士还专业。
赵旎歌看着自己十根手指头被包成了萝卜头一样,欲哭无泪,手丑成这样她还怎么跳舞啊!
陆宴岭看她一眼,刚要说话,身上电话响了。
他掏出一看,又抬眸看了眼赵旎歌,起身接起。
“喂,妈。”
坐在床上小心吹着手指的赵旎歌一听到这个称呼,连忙竖起了耳朵偷听。
陆宴岭听着电话,余光瞥见女人鬼鬼祟祟的表情,掀了下唇畔。
陆老夫人在那头问:“宴岭啊,你怎么去延城了,那边地震了!
你们部队去执行救灾任务吗?”
陆宴岭低声说:“女朋友在这边。
怕她出事,过来看看。”
赵旎歌瞳孔倏地瞪大。
“!
!
!”
她不可思议地去瞟陆宴岭,发现他也在一边讲电话一边看她。
也不知道怎么地,赵旎歌反而很心虚,赶紧垂下视线避开了他灼灼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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