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见,不代表没有。
比如,这次。
今日已是十多日后了。
傅奕秋一直站在屋里看着年幼的陆锦澜痛苦地挣扎。
那道士也是个半吊子,陡然看见陆锦澜身上魔气大涨,虽是慌乱却也不知道该如何。
殊不知,这是他能活的最后一日。
道士还没反应过来,却又感觉胸腔传来一阵凉意———他被魔气洞穿了。
傅奕秋面上犹有泪,忽然见陆锦澜穿出门外,便又跟了上去。
陆锦澜一路又回到了村里,傅奕秋渐渐明白了他想做什麽。
或许他这麽个十年里,心中早有对陆夫妻的怨恨,只是孝道太过深入人心,哪怕陆夫妻对他做出种种恨事,也要忍下。
但失了神智后,他却是不顾了。
将他卖去,不顾其死活的“父母”
,了无良心,将小儿制成魔的道士,他只杀了这三个仇人。
后来,陆锦澜渐渐安静下来,傅奕秋虚抱住他,口中念道:“阿澜……”
事终望大婚
“阿澜……”
傅奕秋一直迷迷糊糊地叫着,待出了幻境后也无所察觉。
他直起身子来,偏头一望,陆锦澜的神情似乎也染上了几分感伤。
“奕秋……”
他开口道。
傅奕秋已能猜到他想说什麽了。
既然始神让他见着了陆锦澜的记忆,那麽陆锦澜应当也见了他的记忆。
他未待陆锦澜说话,便擡手拥住他,声音虽淡却满负情意:“阿澜。
还好你还在。”
在看见陆锦澜被那道士折磨数十日时,他几乎要忘了这只是幻境。
他现在才知晓了始神说的“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惨人”
是什麽意思了。
傅奕秋的悲苦源于亲眷的离世,而陆锦澜的苦痛,却是源于在世的亲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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