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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老娘洗澡?你不如下来一起玩玩?”
那手攥住刀鞘狠狠一扯,希留一时不察,身体失去平衡。
面前那个双眼通红的女子狞笑着向他张开双臂,桎梏她双手的镣铐顿时钩住希留的脖子。
秦山手臂死死卡住希留的脖子,将他压进沸水里,她放声大笑:“没有几个人能和我一同泡温泉呢,你应该感到荣幸。
锅外的狱卒们大惊,纷纷举起钢叉对准秦山,谁也没想到这个戴上海楼石手铐的家伙居然还能将希留副看守长压制住。
瞅见麦哲伦的掌心已经滴下毒液来,秦山撇撇嘴:“好吧,还给你们。”
她一把将还在挣扎的希留甩到锅外,趁乱在他小腹狠揍了一拳。
浑身湿透的希留狼狈地爬起来,刷地抽出佩刀来:“我要杀了你!”
秦山只给他一个白眼。
雨之希留,反正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一次揍一次,揍死为止。
“希留,你该回到你的岗位上了。”
麦哲伦微微挡在他的面前,这个犯人曾田我来处直。
希留咬着牙,恶狠狠地目光和麦哲伦对峙片刻,才一甩衣袍转身离开。
秦山趁机将背露出水面,刚勉强喘过一口气来,一只深紫色的毒液手臂便向她迎面扑来。
秦山暗叫不妙,咬牙潜入水下,那毒液却一同下水,同处一锅的犯人顿时惨叫乍起,忙不迭地想要远离秦山。
麦哲伦道:“无论你是谁,进了推进城,就必须要听话。”
那毒液经过沸水的稀释也丝毫未减威力,背部的伤口愈发痛起来,秦山终于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她的脑袋里浑浑噩噩,时而炙热如身处火山口,时而寒冷如坠冰窟,她时醒时晕,伴随她的只有无尽的痛楚和战栗,她甚至都无力将眼皮合上,青紫的嘴唇哆嗦个不停。
再醒来时,她已被关入无尽黑暗的牢房之中。
后背极痒,仿佛无数的蛆虫钻进她的皮肉里,顺着她残破的神经脉络一路撕咬。
她先是咬着嘴唇忍耐,嘴唇咬破流了满口的血,好在四肢全被海楼石镣铐固定着毫无力气,否则她恐怕会将自己整个撕开。
她拼命将后背贴在粗糙的墙壁上,试图将那层发痒的皮肉全部磨掉,发黑的血液和破碎的人体组织沾满了墙壁,她几乎咬碎一口尖牙。
后背一对翅膀本就没好,在这反复的折磨下逐渐呈现出坏死的迹象,羽毛大片大片地掉落,紫红色的肿胀皮肉触目惊心。
以至于秦山短暂清醒过来的时间里,她只瞥了一眼那对翅膀,便攥住那最粗的翅膀骨,狠命一掰,硬生生将其从后背扯下来。
黑暗里女子尖叫一声,便只余急促的喘息声。
数刻后,又一道清脆的骨裂之声传来,另一只坏死的翅膀也被折下,秦山再度昏迷过去。
这一次再醒来时,秦山的两腮与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但毒素已经不再折磨她。
脚腕被束缚在地板上,她勉强屈起膝盖,将额头抵上去。
额头的温度降下来了,她便知死神这次是不会来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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