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原因,原本计划在嘉河船坊上演的《西子浣纱》没有演出来,而折腾一月,说好的二月荷花也就零星的放了几盆在河岸边上。
徐思雨还在张望着找人,却被洪夫人打趣了:“别看了,齐家就是一个做工的,哪能是百花酒宴的座上宾?”
几番来往,洪夫人是把徐思雨当自己人,对她跟齐家呛声又被使坏的事儿,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齐家跟何知县立军令状的时候,洪县丞也是在场的,也多亏他在场,才没让齐家下了更离谱的单子。
“我家夫君让衙差跟紧了齐家花坊的动作,承诺他要什么资源,他作为县丞亲自去帮他要。
但就一个条件,物尽其用,每一朵花耗了多少煤饼,都有衙差跟紧一一反馈,切记过分劳民伤财。
你家煤饼质好,一日货量供进暖房里,他家花匠人都热得站不住,听说荷缸的水都滚了。
这哪是养花啊,这是煮莲藕汤。
亏得这些鲜藕种还是从南边急运过来的。
这些鬼动作,知县也知道了,教训了齐家让他们老实养花。
你看看,这零星的小花朵,养得还是不错的?”
洪夫人见徐思雨没跟着她嘲笑,却在发呆,便问道:“想什么呢?”
“我可是得罪过齐家?”
洪夫人摆摆头,向着那几盆花,“嗯,不就这事儿?”
徐思雨觉得不是。
“县城,大概点评之后,就让他早去府城准备,多借些邸抄读读。
一壶清茶相送,希望他能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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