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成这话说得很妙,像是承认了,又像是没承认。
一旁的姜正礼兄弟三人看马文诚鞠躬,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姜老太爷自己都已经眼泪跑在鼻子处,鼻涕抹在嘴巴里。
真是暮年老矣,垂垂而危,真真可怜。
自己说了半晌只换回姜文诚这句话,心下发狠。
也不让马文诚坐下。
颤颤巍巍对三儿子姜正亚道:“正亚,你明日便去肥水县,去将那些粮肆的定钱都给退了。
就说咱家遭暴民冲撞了,已经拿不出粮食给他。
要是庄子上没有钱,便让女眷们将自己的金银首饰,布匹细软都个卖了,看还能换几个钱?咱们赔人家便是。
咱们姜家是个小庄子也不做那谋人钱财,丧良心的的事情。”
姜正亚本来站着,想老爹要给自己说什么,哪知这些,便也只看着不说话。
马文诚知道这话是冲自己来的。
便抖了抖袍袖,淡然一笑坐下了。
见姜家父子皆看着自己。
对老太爷道:“太爷说到此,晚生有一件生意看咱们家可以做么?”
父子四人听见他说生意,知道他是有愧,此时他怎么忽谈起生意?便都支着耳朵等着听。
马文诚说道:“荆州将军府,庾国舅麾下,现在着手筹措将士冬衣,这可是许多家都在盯着的巧宗。
我见姜家有丝绸生意,不知这军衣可否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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