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众人不说话,得意起来道:“各位庄主都有良田,你们的家子是要传给你们儿子,还是你们田间能干的佃户呢?打仗一个道理,谁家的兵听谁的,人才自然从自己家选。”
温县令没想马文才也不是草包,便顺着哈哈大笑道:“是啊,自己家的兵怎么会交给一个外姓的人呢?。”
马文才哑言。
马文诚听到温县令这番话反而觉得是个机会。
连忙接话道:“县令说的正是,自家兵要自家人来带。
不能交予外人,可当今乱世正是县令说的挣功名的好时机。
各位道可以趁着流寇立下军功,但若只是庄主部曲抵御,功劳顶上天在县衙谋个闲差。
若是头上有了番号,再立战功,也好上面有人替自己谋些实在。
再者说,部曲还是你们的部曲,有番号的军队做部曲的后援,岂不更好。
此话双敲,温县令自是不言,暗自思忖。
坐在对面的常夫子想到又问:“马刺史说的对,我等应听令朝廷,军国大事我们不便讨论。
只是老朽是地方书院的夫子,不知马公子曾就学国足学。
那里夫子是如何评价国父与家父也?”
马文才借着酒劲,张口便道:“常夫子恕我些言语有些冒失。
但当日曹魏世子曹丕曾宴请宾客,曾问众人‘君父各笃疾,有药一丸,可救一人,当救君邪?父邪?属下邳原道:救父。
我朝向来如此,何故今日席间我们这般扭捏。”
常夫子是想问当今国子学是如何教学生的,今日听得如此,便觉从上到下早已礼坏乐崩了。
再问什么都已经无意义了。
梁山伯见众人不语,才敢躬身行礼,而后道:“学生愚见,不敢完全苟同。
曹魏世子时期天下久分。
主公自是依仗仕族,但魏晋初期,天下已经统一。
八王之乱乃是家族内斗,引匈奴兵南下才造就了引虎驱狼得局面。
若想报国必得统一,若不统一仍战乱不断。
庶民将又一次随都迁徙。
国将不国,人命如草芥,今日得流民也就是我们明日得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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