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想:“这是校长要留我单独谈话啊。”
见众人都已出了院落,常夫子让祝文文上座。
祝文文知道礼数只是躬身侧立。
常夫子一改严肃面孔,和颜悦色道:“还是祝家家教严啊,英台不必拘束,我自知你身份,当然会保住你身份。
这次流言亏得英台帮忙澄清,算是保住你那愚妹清誉。”
祝文文客气道:“学生自是说出实情,怎能好让常小姐无故受了冤屈。”
常夫子道:“再陪老夫等一人,便可彻底澄清。”
祝文文猜到等的人是马文才,两人等人时开始闲聊。
常夫子先问祝英台父亲祝公远身体如何?祝文文谎称自己路上丢了一魂一魄,很多事都已经忘记了。
那常夫子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倚着凭几手在空中点道:“这话也就骗骗你母亲和那些女眷,定是你做出什么错事不想承认便唬你母亲说忘了。”
常夫子眯着眼睛像看透了她一般,祝文文只觉额头冒汗,心中慌乱,跟着打哈哈说自己实在是忘记了。
常夫子也不深究,慢慢说道:“从古至今,装神弄鬼也好,装疯卖傻也罢,都不过是想蒙混过关。
前有孙膑后有刘婵,这两人不是为了保命就是为了保国,你这个娃娃编出这样的话,为的是什么?”
祝文文抿着嘴唇,一脸苦笑,当着阿水面前好编谎,当着校长面前,感觉自己怎么说都是错。
心中暗叹:“这位常夫子也不是位一般人,想想也是,就算放在现代的大学校长能是一般人么?古代书就是家资,都说藏经阁的书常夫子都看过。
自己这个大学生《论语》《孟子》都没看完。
这小老头不好糊弄啊。”
祝文文这人有个好处,便是遇到真正的高手,心底里尊重且听话。
听常夫子问,便如实回答道:“夫子,我没有说谎,我只是像那孙膑刘婵一般也在救自己。”
说罢便低头不语。
常夫子见祝文文一脸踌躇并不像说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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