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
利益权衡，是谁都会选择杨子康。
慕寒也不例外。
他本身就是奔着钱和名利去的。
自然不会看别的。
周莉莉听了慕寒的话后，她说道：“慕寒小姐说的很有道理。
那么，就请慕寒小姐在这里稍等我一会吧。
我出去给我的上司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慕寒点了点头，说道：“周小姐请便。”
周莉莉微微一笑，站起来走了出去。
周莉莉出去后，杨子康趁着这个机会很用力的对慕寒和司徒彦说起他们公司的好处来。
可杨子康却不知道，有些东西不用他说，慕寒和司徒彦都知道。
慕寒昨晚上回去可是查了不少的资料呢。
再加上一号给他的一些知识，他现在对这个世界上的娱乐文化绝对称得上了如指掌。
而司徒彦的身份是多重的，他对一些东西的理解在一定程度上比慕寒还要广阔。
不过，人家是好意说的，慕寒自然不会不听，司徒彦更不会说什么。
一时间，三个人也算谈得很是畅快。
跟他们仨之间的畅快相较，外面周莉莉的心情却复杂的很。
她已经给公司打完电话了。
也把尼斯公司给慕寒开出的条件毫无遗漏的跟公司的上司说了一下。
但公司的上司把她的话传达给老总的时候，老总的态度满不在乎的很。
说公司给慕寒的价格已经是天价了。
既然慕寒这么不知好歹，菲尼斯公司又为了跟他公司斗气弄出这么不利于他们公司的条件，那就随菲尼斯公司他们去吧。
这件事他们就掺和了。
还说他等着看菲尼斯公司在将来闹出的大笑话。
等着看菲尼斯公司在看到慕寒只是个扶不上墙的垃圾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
周莉莉的上司传达这些话的时候，把老总的口气学了个十足十。
听得周莉莉眉头紧皱，却不敢发表什么意见。
谁叫她只是个打工的呢？她虽然能看出慕寒的不凡，也跟公司郑重说明了慕寒的不凡，可公司一点都不相信，还说慕寒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娃娃，走了狗屎运才会拍出那个短篇电影，以后不见得能成什么样呢。
其潜在价值根本不足以让他们投资太多。
所以，周莉莉虽然有心做些什么，觉得公司以后肯定会后悔，却也没资格再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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