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真的要睡觉了。”
枕月川眉头紧拧，秋秋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他还想说什么，但下一秒，虞秋直接就拉着被子把自己盖住了。
“我睡了，你，你随便吧！”
虞秋把脑袋都盖住了，卷着被子睡在一边，把枕月川一整个搞懵了。
就这样？
秋秋这样说的话，是不是他也可以在这睡，还能抱着他家小啾啾睡？
还有这好事？
枕月川心里高兴了一下，但见虞秋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又有些哭笑不得。
“小啾啾，你是要把自己闷死吗？”
枕月川去拉被子，但没拉动，为了不让可可爱爱的小肥啾把自己闷死，枕月川妥协了。
“你乖，我这就出去，别闷着脑袋了，啾啾？秋秋。”
虞秋此刻心里烦躁得很，他背对着枕月川，把被子拉下至嘴边，眼睛闭着，也没开口说话，枕月川却是明白了虞秋的意思。
被子拉下来了，他该出去了。
枕月川心里有些失落，但他也真的不敢逼急了。
而且，刚刚虞秋的反应很不对劲，枕月川也怕自己再逼，虞秋对他竖起的心防就真的破不开了。
考虑再三，枕月川还是决定今天就到这吧，不过，一点点利息他想要。
枕月川俯身，在虞秋额头落下一吻。
“我的秋秋，晚安。”
虞秋睫毛轻颤，呼吸也停了一瞬，身子微僵，但始终都不曾睁开眼睛，等人出去，房门一关，虞秋便转过身睁开眼睛看向了房门。
枕月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对枕月川的容忍，又意味着什么？
虞秋很清楚，自己不算一个好人，手上的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可对枕月川，他确实太心软了。
难道，只因为欠下来的人情和治愈值？
虞秋搞不清楚。
可他还是觉得，他对枕月川，应该也不是狗子说的爱情。
他见过的爱情，有生死不离，也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甚至，一生怨偶也见过。
他不觉得爱有多么难得多么伟大，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种情感。
还有，枕月川对他，或许也只是一种占有欲作祟，当不起一个“爱”
字。
虞秋如是想。
这一晚，他都没睡着。
同样没睡着的还有外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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