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就即刻要。
沈策抱她上床,寻到床角自己的短袖。
他一面和她接吻,把他的短袖给她套上。
昭昭困惑,脱了又穿,做什么?他是想借棉布的摩擦,让她更敏感。
当沈策握住她时,昭昭的骨头全酥了。
宽大棉布t恤,包裹着她,打磨她。
她的敏感度被扩大的无穷倍,能看到t恤棉布的编织纹路,横有百千条,竖有千百条,在一条条一根根从她身上研磨而过。
昭昭耳膜跳动的,比行军鼓还急,还重。
这屋里的顶灯亮些,台灯暗些,浴室的极亮,在远处,深浅不一的黄光交织在一处,在她皮肤上。
比起刺目的一片白,欲露还羞更招人。
沈策以眼观查,验她的伤:“愈合得不错。”
“我昨天晚上——”
他摸到床头,揿灭了总开关。
“后半夜醒过,你抱着我睡,”
他在暗处,伏到她身上,“我把你睡衣解开,看了许久。”
他平铺直叙说的话,烧高了她体内的一团火:“都解开了,都看过了。”
他猜,女孩刚开始,一定会希望在暗的地方,黑暗可以给人带来一层心理保护。
对沈策来说,这就像他初次杀敌,挑的是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的窄巷子,方便得手,也能安抚自己第一次见血的躁动和不安。
数年的静养,让他的掌心柔软似水。
她上半身是棉质布料的粗糙,下半身是如水的触感,昭昭在想,他果然懂。
“哥。”
“嗯。”
她不言语了。
“是,”
他直接答她,“就你一个。
擅长,是领悟力高。”
他身上过于柔滑,她原本喜欢这酒店床单的柔软,和他一比,如粗布。
手也滑,皮肤也滑,可不温柔。
昭昭想,沈策这个人和“温柔”
似乎搭不上什么关系,再想,也不对,她有很强烈的自负猜测,沈策已经把他毕生的耐心和温柔都留给自己了。
最后慢慢找到地方,他开始试着推进去。
每一寸,她都叫一声哥。
他热衷一刀见血,不喜犹豫,犹豫是对双方的残忍。
唯独在今日慢了半步,仅是半步。
在昭昭欲缓口气时,他撞碎了她的三魂七魄。
……
昭昭几次睁眼,能见到的是他藏在暗处的脸,还有自己绕过他后背的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