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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从镜子里面看着一只看着她的天上衣,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她不是白痴,总是有人这么在她的身边提醒着迹部景吾有些事情瞒着她,和眼前这个女生好像关系匪浅的样子,她能够不猜想到一些么。
天上衣看着越前夕夏那一双眸子,那水烟一般的眼睛里面有一种手上的味道,觉得,有些时候,女孩子还是不要那么聪明的比较好一点,太过于聪明的人总是容易受伤的。
如果她不是那么的聪明,而她也不是那么的恶劣的话…
天上衣对伤害越前夕夏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免不了的,还是会造成伤害的。
对此,她无话可说。
天上衣的嘴角勾了勾。
“你是想让我自己说出口,还是由你来公布比较好一点?!
如果我说的话,可能会有些差池,反正这么憋着也觉着没有什么意思。”
夕夏打理好了头发,慢慢地放下了梳子,一脸平静,该知道的始终都会知道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挣扎的。
“你猜到是什么?!”
天上衣看着越前夕夏。
“最坏,不过就是未婚妻之类的罢了。”
夕夏轻笑了一声,语气和神色都很平静,只是那握成拳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心,有着刺痛一阵。
其实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其实也不是那么难的一件事情。
夕夏有些自嘲地想着。
天上衣看着脸上平静的越前夕夏,有时候,她还真是佩服越前夕夏,不管是故作镇定也好,还是真的镇定也罢,越前夕夏的神情总是滴水不漏,让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你怎么不猜其他的?!”
天上衣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声。
“他不会做出脚踏两条船的事情的。”
夕夏轻笑,迹部景吾这个人,有着他的骄傲,所以,脚踏两条船这种事情对于他而言,不算是一件华丽的事情,所以他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这也算是迹部景吾的一项优点吧!
但是有时候,有些优点,也是会变成伤人的利器。
“你明白就好。”
天上衣脸上的神情还是一贯的自信,即便是刚刚越前夕夏说出那么信任迹部景吾的话来,她也不曾变色,“我也不希望多费唇舌,更何况,这项婚约是祖父那一辈就定下的,更何况,你以为一直生活在英国的迹部景吾为什么会回到日本?!”
“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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