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来说说朱韦华的事儿。”
姜絮一顿:“朱韦华,他怎么了?”
见他的反应,风半涯确定朱韦华说的是真的,他还真是柳絮庄的人。
于是把他的丰功伟绩给姜絮好生摆到了一番。
“师姐,我说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什么事儿都管。”
姜絮听完,痛心疾首的表情没有,反倒没好气抱怨。
“我看你是受了万俟棋的赊毒,长大了教出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早就把朱韦华赶出柳絮山庄了,是我心慈手软教训没有给够,他还敢背靠柳絮山庄乘凉,出来祸害姑娘。”
姜絮说的有鼻子有眼,自个儿还委屈巴巴。
这一套风半涯从姜絮还是个八九岁的小屁孩儿一直吃到了现在,作用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但今时不同往日,已经不管大用了:“那师姐就屈尊再教教你怎么做人,免得日后像朱韦华一样。”
“别.....”
姜絮的话还留着残音,风半已经掀起一掌往他胸口袭去了。
他翘起嘴角,双脚轻盈,踏风飞起,转瞬便已经在五米开外。
风半涯不依不挠了追过去,勾脚横扫而出,一脚之间快准狠。
姜絮神色一变,又快速的化解此招,扬身一跃,眨眼间从她身侧掠过,躲到了房顶边的大树上,站在高高的树干上摇着纸扇,居高临下得意洋洋的看着风半涯,像是个得了夫子夸奖的骄傲小孩儿。
风半涯没有再过去,闲散着收了手脚:“小时候不认真学武,偏偏只钻这轻功,现在打架只知道靠躲吧。”
“功夫能保命就成,学轻功多好,既不得罪人又能保命,师姐莫要对我要求太高了,毕竟小时候我学武晚啊!”
“一身轻功除了关键时刻逃跑,你还有什么用。
小时候若听我的话少去干些偷鸡摸狗,上房揭瓦的事情也不至于是今天的模样。”
姜絮别过半边脸,裂开嘴摇着头,生怕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够欠抽,还得添点油加点儿醋:“不都是你给惯的。”
风半涯静静看着他耍宝,背手接起一张落叶夹在两指之间,侧身施力弹出,树叶破风而去切断下落的树叶,以出弦之箭的速度飞向姜絮。
姜絮的突然脸僵硬,想躲已经晚了,落叶不偏不倚划破了他的衣裳,手臂被豁了一个大口子,叶子飞冲而去,直至插在墙壁中才停了下来。
他吃痛,脚下不稳,险些摔下树,风半涯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树下,负手一掌拍在树干上,方才稳住的人现在妥妥帖帖栽了下来,风半涯在他屁股上还补了一脚。
哐当一声,姜絮砸在了房顶上,瓦片碎裂飞溅,同一时间房梁断裂,房顶出现一个大窟窿,姜絮掉了进去。
风半涯远远站着避开碎瓦片,待硝烟禁止时才慢慢过去。
久久没有听见姜絮落在地板上的惨叫声,她略感惊奇,到大窟窿上一瞧.......屋里杵着个大浴桶,里头正泡着两个人。
她连忙从窟窿跳了下去。
“那个……笙歌……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风半崖试着解释,一步一步走过去想把姜絮捞起来甩出门时,姜絮自个儿却麻利爬出来了。
她赶紧过去,想看看凤鸢怎么样了,脚到浴桶边时,宽阔的木质浴桶突然发出“咔嚓”
一声,顿时一桶温热的水一泻千里,鲜红的花瓣铺了满间屋子,她顾不得脚被水浸湿,任由湿热感缠绵在脚底,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浴桶里慢慢下降的水位线,从凤鸢的脖子一直往下滑,路过平坦的胸,路过结实的腹肌,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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