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余木是么你父亲听闻你的消息都急疯了,连夜派人自燕地来。
你收拾一下,不日就回去吧。”
惠安帝说罢,目光犹豫向步惊澜。
步惊澜反应极为迅速,如果现在他还不明白自己被薛成钰算计了,那这几年算是白活。
脸上笑意彻底散尽,眼里黑云翻涌“陛下放心,我随惊鸿一起回去,也能照应一二。”
惠安帝点头“好。”
宣德太后顿了顿,想要留下余木说说话。
但她这些日子,操劳皇后的后事,已是非常疲惫,心有余而力不足,封了些赏,由侍女搀扶着离开。
剩下的人都目光复杂着立在殿中央的青年一眼。
一一散了。
惠安帝问余木现在可要留在皇宫。
徐禾是希望他留下来的。
但是余木不想,直接了当地拒绝了。
之后余木被那位燕地大臣带走,说是要给他一些先前燕侧妃留下的东西。
徐禾就在静心殿候着。
最后只剩下他和薛成钰两个人。
薛成钰挑眉,问他“不走”
徐禾道“人毕竟是我带来的,我不能一个人走。”
薛成钰笑了一下,心里不赞成他对步惊鸿这样关心,却没说什么,道“牧大人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你在这候着也无趣,走走吧。”
徐禾道“去哪儿”
薛成钰道“总有地方去的。”
徐禾愣了一下,挠挠头还是同意了。
毕竟他们都是在宫内长大。
从锦州回来后,因为急于苏双戌的事,徐禾一共就没进几次宫。
出静心殿,出院子,是长长的甬道。
宫墙巍巍,隔离青灰色的天。
徐禾走着,想起了自己带在身上的魔方,那日送了一个给白千薇后,他回去又做了一个,闲来无事摆弄着玩。
拿出来“还记得这个么”
薛成钰他手里那五颜六色的东西,微愣,随后哂笑“很熟悉。”
徐禾把四阶魔方给他,道“我小时候做过一个三阶的,从锦州回来呆家里的那几天,无聊就又改了下。”
薛成钰接过,清冷的眼里掠过笑意“我记得。”
他想了想,又道“你小时候弄的稀奇古怪的玩意不少。”
徐禾有点得意“是吧,我小时候可聪明了。”
薛成钰淡淡道“是么,来国院第一天就迟到,从早到晚就是睡觉,偷了只鸡在院里只当摆设,背一本要花一个月,真聪明。”
徐禾扶额,初到国院的智障行为历历在目“别提了。”
沿宫道是去国院,入旧门,当初满丛豌花的地方后来长了很多杂草。
薛成钰自小过目不忘,记忆力好得惊人,现在也还能拿徐禾以前的话来说“你的遗传学呢研究的如何。”
徐禾羞愧地只想以头抢地,恨不得扑上去捂住薛成钰的嘴不要再提当初那么羞耻的事了行不行他觉得薛成钰今天成心怼他。
干什么,他怎么惹到他了。
徐禾无比痛苦地道“薛哥,过去的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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