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禾翻开一个数独,被自己想法逗笑了。
某一日,他受院长所托,去南面取时。
自顶楼楼梯,往下望,算是知道那个学子为什么只在北面了。
哪是什么压力大去排遣啊,他根本就是在南面被排挤,不得安宁。
徐禾就亲眼着那个学子,哪怕专门选了个角落里,还是有各种各样的人、事,去干扰他。
砸过来的纸团,从天而降的水,各种人嘻嘻哈哈的声音藏在后面。
徐禾“”
院长大人正在和他说话呢,“听闻小公子在国院时,与薛家那位公子交好”
徐禾一时没回过神,听到院长的话,点头“嗯”
反应过来,“嗯。”
院长斟酌了会儿,眼中有光“薛公子幼年便以聪慧举世闻名,在下一直好奇长乐珠玉是何等风姿,或许鹤山也可效仿一二。”
徐禾“”
他有一种迷之现代的代入感。
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说薛成钰如何勤奋,头悬梁锥刺股,之类的。
可能院长想听的也是这个。
但是徐禾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薛成钰有什么勤奋之处。
徐禾“哦,他呀,大概就是聪明吧。”
院长“”
徐禾指着角落里那个学子,道“院长,那个学子,我着和这里其他人都有些不同,他是何人”
院长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一愣,随后摇摇头,神情有些复杂,叹息一声“他呀,是我破了院规矩录进来的一人,幼年也是聪慧的、才思敏捷,谁知长大后反而愚笨了。
去年秋闱公榜,也在末流,堪堪挤进秀才的行列。”
徐禾“这样啊。”
乡试末流的人跟他说四五经遍了
要么就是这哥们糊弄他,要么就是这小子在藏拙。
不过很大可能是后者。
徐禾着那个一脸无奈把头上的纸团摘下来的学子。
若有所思。
他不能插手这些事,插手了可能对那学子更加不利。
但按照套路,明年春闱公榜之日,应该就是他打脸众人时候。
只可惜他还在锦州,不能去京城恭喜他了。
院长忽然又悄悄道“小公子可知明年春闱的考官是何人”
徐禾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怎、怎么了”
院长缓缓笑了“我听人说,考官极有可能便是薛家的那位公子。”
徐禾“薛成钰”
院长点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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